老皇帝怒极,不为所动,怒喝道:“将你手拿开!”
“还没那傻,拿开话你岂不是就杀?难道等着让您杀?”云浅月撇嘴,懒洋洋地道:“皇上姑父,您把年纪,连句忠言逆耳都听不出?看您真到该做太上皇时候!”
“有此等逆女,是天圣之祸!朕今日非要处置你不可!”老皇帝闻言更是大怒,他这几年最忌讳就是两点,个是有人说他昏君,个就是有人说他老,如今云浅月不止将这两点都说,还要让他提前退位做太上皇,他焉能不怒,手下用力,宝剑却是在云浅月胸前寸,被她手轻轻拿住,寸也推不进,他怒火攻心,“来人!将云王府给朕包围,里面所有人律杀无赦,个也不准放过!”
众人闻言齐齐惊,大殿内静不可闻,无人应声。
“夜轻染!你去!”老皇帝对夜轻染指派。
皇后承受不住老皇帝大力被甩开,身子向地上倒去,幸好后面有孙嬷嬷及时扶住她。
“皇上!”云王爷也吓坏,身子软,“噗通”声就跪在地上,“皇上饶命!”
云暮寒坐着身子腾地站起,也喊声,“皇上!”
老皇帝充耳不闻,转眼间便来到云浅月近前。
夜轻染身子倾倾,看容景眼,忽然又坐回去,夜天逸仿佛没看到老皇帝剑指着云浅月,稳坐不动,夜天煜眨眨眼睛,也并没有动。南凌睿依然举杯品酒,看好戏兴趣浓郁,南梁国师铁面具下眸光微微动下,同样无动静。其它各国使者和藩王都不曾见过这等场面,时间人人想着这浅月小姐今日恐怕不死也伤。
夜轻染闻言面色微微变,看云浅月眼,忽然跪在地上,“皇伯伯息怒,刚刚那个曲子确极美,称不上是*词艳曲。臣虽然如今讨厌云浅月,但也觉得您对她大怒要处置不公平。”
“夜轻染,你敢抗旨?”老皇帝声音沉沉。
夜轻染跪在地上沉
宝剑来到近前,直直刺向云浅月胸口。
容景抬起眼皮看眼,并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只不过那眼极淡。
云浅月面色不变,伸手两指夹住老皇帝宝剑,淡淡笑,笑意不达眼底,声音有些轻,有些顽皮,“皇上姑父,您这把是尚方宝剑吗?”
老皇帝满面怒意,老眼凌厉,“云浅月,今日朕不杀你,你当真无法无天以为朕治不你!”
“皇上姑父,您果真是老!”云浅月佯装叹,“可不想毁您这把剑,您还是收回去好!否则您世英名毁在手里,可不是明智之举。”顿顿,她又提醒道:“您可别忘今日是您寿宴大喜,各国使者和各地藩王以及满朝文武百官都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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