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静静,两人气息缠绕在起,温暖如春。
在即将睡着时候,云浅月大脑突然蹦出件事情,将她睡意瞬间驱散个干净,她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容景,“你还没说到底是怎回事儿呢?”
“真醋?”容景见云浅月半响不语,笑问。
云浅月不出声,只感觉她心底直以来缠绕根深蒂固东西忽然散些。
“真生气?”容景看着云浅月脸色变再变,眸光也是变再变,忽然有些拿不准她心中所想,他心下慌,连忙将她软软身子抱在怀里,低头吻吻她唇,她脸,声音微哑,“云浅月,都说得不到才是最好,所以,就要馋着你,让你得不到。万你得到,有哪日不珍惜话,万那个东海国公主来话,你醋之下将给人家,万你又觉得夜天逸好,对他投怀送抱话,找谁哭去?所以,你休想现在就染指。”
云浅月有些无语地看着容景,这就是理由?不让她染指他?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果然是什人有什思维,不得不说,容景这个思维实在是强大。
“云浅月,你那是什表情?你听到说话吗?”容景看着云浅月小脸好番变化,不由蹙眉。
“听到!容公子!你不想让染指你嘛。好,不染指就不染指。留着你金贵身子发毛吧!”云浅月躺下身,拉长音说出句话后闭上眼睛。从来没想到有朝日她送上门人家还嫌弃这嫌弃那,跟个贞洁列夫似,而弄得她真好像是色女。这个男人!
“听到就好!”容景似乎松口气,看着云浅月闭着眼睛有些不确定地问,“那你不生气?”
“不!跟你生气不如睡觉来得实在。”云浅月打个哈欠,昨日老皇帝寿宴折腾天,又跟那个死阵斗智斗勇夜,如今回来又纠缠这半天,虽然没达到结果,但也是很费心神,这回是真困。“嗯,那就睡吧!”容景将云浅月娇软身子往怀里揽揽。
云浅月说睡就睡,很快就被浓浓睡意包裹。
容景闭着眼睛却无睡意。天知道他险些就把持不住,看着她在他身下因他而情动绽放她娇柔,他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掰开,揉碎,咀嚼,吞咽,但是他不能。他觉得还不够,不是情欲来不够,而是她心还不够,差那些东西没全部属于他。所以,他甘愿馋着她,让她急,让她恼,让她垂涎欲滴,让她总有日对他产生非他不可,非他不要念头,天下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入她心她眼时候,她眼中只有个他,再无别人,她心中也只有个他,除他外,谁也占据不丝毫。他甘愿等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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