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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说回庆余年这本书,以及书里面那些让大家直记着人,以及这些人与人之间地感情,以及对他们以及你们以及很多事物地感情。从什地方开始说起呢?就从出场开始吧,想到谁就写谁,若有没有回忆到角色,那便算。
医院里躺着地那个年青病人,叫范慎,大学还没有毕业,他自称还是处男,却将要死,是
逻嗦,很流水,就像庆余年样。大家忍忍,坚持着看完,还有很多,这两年都忍,不在意这篇后记,反正这章不要钱。多唠两句便是……嗯,希望今天不会像上章样出错,真再丢不起那人,因为那将不是第次,也不是第二次。
继续说回来,零八年春节回趟老家,请十天假,刚好江南卷结束,没写很正常,因为表哥新家连电视都忘搬过来……
正式进入零八年。切如常。切不如常,因为开始拉月票。所以写起来多份压力,数量依然不多,但是脑子消耗更多。好在月票进前六,进前三,而且不是次,很是得意,全亏大家。
零八年七月上海开年会,东北探领导,更新少且散乱,恰又是大东山紧张之时,书评区怨气沸腾,那个月就没要月票,算是给大家弥补心灵上创伤?可是俺呢?呜呼。
就这样写下去,机械地写,麻木地写,动容地写,感叹地写,振奋地写,悲愤地写,终于直写到今年二月二十四号与二十五号交界地时间,庆余年这个故事,被写完。
近两年时间,很长,从在澹州开始,共七卷,很多。这般大个故事,这样多人物,必须需要三百多万字内容去描写,而很自豪和骄傲于,控制住这个故事。
问题在于,这种控制让身心疲惫,很累,文档里无数桥段,还有无数没有用,无数字言碎语以提醒自己某些细节,自己没有忘,却还有很多必须丢掉——先前在文档末端,就在边看,边删,删有些舍不得,自己都很诧异于地勤奋,老师当年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真是这样,做很多准备工作,记很多东西,虽然不见得所有都能用上,但认为这种态度非常强大。
就像庆帝在大东山上说地那样:这生从未这样强大过。
原本以为在这刻,会像当时写完朱雀记时那样,有股从内心深处涌出来疲倦,惘然,空虚,不知所措,所有足够小资词语,然而庆余年结束时候,除有点儿累之外,别情绪倒不多,更多反而是种平静喜乐。
写作历程回顾,到此结束。只是这多字,似乎没有完全体现出劳苦功高,有些不甘心,不过也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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