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今日可为你指条明路。”
李长寿手指沾
些酒水，在桌面写下两个大字。
。
李长寿道：“道友对此地知晓多少？”
“呵，”文净道人哑然失笑，笑中满是嘲讽，“你觉得，它能护得住？”
“既然如此，咱们敞开说，”李长寿道，“道友也该知道，此时西方用得到你，你自身无忧，还能得些许好处。
但若西方大兴，你自己
处境，又会如何。”
文净道人低声道：“自是魂飞魄散，灰飞烟灭，被处理时，恐怕谁都不知……
但，可躲入混沌海中。”
李长寿目光满是真挚，轻声问：“躲得掉吗？”
不过，这并不妨碍李长寿继续走套路。
“道友，那些
直在利用你人，可曾正眼瞧过你？”
文净道人心底浮现出诸多画面，却是扭头看向雅间窗外，淡然道：
“何须他们看？
是族之王，叱咤血海，若非那二人用族人性命要挟……”
。”
反正他这具化身是纸道人，倒也是什
都不怕。
文净道人轻笑声，并未拒绝。
很快，两只夜光杯被斟满，又迅速放空，来二去之后，文净道人目光已有些迷蒙。
大概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长寿笑笑，在天庭旁加个字。
文净道人收敛笑容，冷然道：“他们，要何用？”
“万物有阴有阳，天地有白日也有黑夜，”李长寿擦掉这三个字，笑道，“此地想要崛起，既需要明面上威仪，也需暗地里锋锐。
你可知，天庭如今空
文净道人顿时不言，却只是冷冷笑，自顾自斟酒，仰头又饮杯。
“说吧，你想让做何事，能给哪般好处。
若你有办法能在圣人手下护不死，自可投奔于你。”
“不想让你做任何事，也没有能用到你之处，”李长寿笑笑，不着痕迹地开始下步。
第五招，。
“道友，”李长寿打断文净道人话语，正色道，“可欺人，莫欺己，你心底当真如此想？”
文净道人略微皱眉，看着李长寿，又仰头将杯神仙醉原液送入喉中，突然攥拳，又渐渐松开，叹道：
“不错，当年其实可以回返血海，走之，但轮回建、地府立，已无容身之地，便想着借族人被扣押机会，彻底投靠西方。
这些话，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道友，你可满意？”
李长寿酝酿许久、思索许久，最后找句，有可能能戳到这狠人心窝子话语。
“道友可曾问过，你这般东奔西走、忙忙碌碌，到底是为什？”
文净道人闻言，凝视着手中杯盏，“你应该知道，为何听命于他们。”
李长寿：……
这个倒是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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