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深吸口气,扭头避开寇仲手,淡淡道:“还能挺得住,没事。”
寇仲却不允许他逃避,直接捏着宁楚尖尖下颌,把他脸转过来,深深地看着他道:“小楚,你和小陵在起,不就是为你病吗?为何小陵可以,就不可以呢?”
宁楚知道寇仲向来是有什说什,但也绝对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眨着眼睛看他半晌,才反应过来,伸手拍开他钳制着他下巴手,淡淡道:“他说
,徐子陵去扬州是因为寇仲分゜身乏术,替他招兵买马收复旧识,跟宁楚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徐子陵虽然曾经起过那个念头,但那也只是因为素素过世,当晚喝多酒,大脑时短路刺激。清醒过来以后,自然再也不会提半句。尽管他和寇仲亲如兄弟,关系好得可以分享任何东西,但宁楚却并不可以。
就在寇仲胡思乱想时候,宁楚已经收拾好药包,直起身子淡淡道:“已经缝好,明天就可以拆线,今天不能做剧烈运动,防止伤口再裂开。”他还要急着去找黑墨,黑墨那小子最近是越来越懒,而且总喜欢猫在他找不到地方睡觉,每次找它都费劲死。
寇仲见宁楚就要站起身走,把拽住他手,直视他双目,沉声道:“小楚,你身体最近怎样?”
宁楚挑眉,忍住胸口郁闷,漠然道:“还可以。”
寇仲紧锁双眉,压抑着怒气道:“胡说,你刚才手都抖,以前你可不会这样。”
宁楚怔,他没料到寇仲竟如此心细,时默然无语。
其实本来徐子陵长生气要比跋锋寒好过数倍,但他却没料到长生气居然还会有后遗症。这些天心脏还是隐隐作痛,竟不似以前每隔段时间痛彻骨髓发病,而是那种缠缠绵绵斩之不断隐痛。他怀疑这可能是由于他对徐子陵长生气产生依赖,他心脉好似被段柔如溪水般长生气所续接,这让他去胸闷症状,和常人无异。但他体内承自徐子陵长生气究竟是太少,这股溪水会点点地流尽,他心脉就好像慢慢地干涸地河道般,这些日子以来,慢慢地忍受着这种时不时隐痛感觉,竟不比突然病发感觉好到哪里去。
起码以前发病时候,挺过去半日左右,便可以。现在这种时时折磨他痛苦,真是难熬得很。
宁楚这几天都无比后悔在徐子陵走之前,没拉下面子找他双修次,否则也就不用熬这种痛苦。
“小楚,你病……是不是又要挺不住?”寇仲伸手抹去宁楚额角细汗,心痛地看着他惨白脸色。他以前就觉得宁楚太瘦太纤细,现在竟觉得他好似个陶瓷娃娃,大力点就会把他摔破,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好好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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