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就变得格外强势,不肯妥协。
荣然晴和荣旭都知道这间温室重要性,荣旭小时候再调皮捣蛋都没毁坏这间温室里草木,荣然晴更是自学侍弄花草手艺,帮老爷子把这间温室弄得花团锦簇、欣欣向荣。
“堂姐。”荣旭乖乖跟着荣然晴走进温室,看着她手拿起个喷洒清水小喷壶,手湿抹布擦拭盆滴水观音叶子,没有开口问什,就自己先打破平静。
“有没有什想和说?”荣然晴没停下手里动作,只是抬头对荣旭露出个鼓励笑来,那是全然包容笑,只是看着就给人如沐春风感觉。荣旭看着,心里迷茫就渐渐散去,那些不知所措也被抛到边。这个家里,他最尊敬最亲近人就是这个大他四岁堂姐。他小时候闯祸不少,外人可以看着老爷子不和他计较,老爷子却是气得要打人。但每次老爷子举起戒尺或拐杖都会有个纤细背影挡在他前面——那就是他堂姐。她也只是个孩子,至今都没有强壮身躯,却每次都勇敢地站出来,不是吃定老爷子不会打她,而是为保护自己。从那时候起,荣旭就完全被驯服,说句不恰当话,三岁之后就失去母亲荣旭从荣然晴身上再次感受到那种母爱般温暖,在他心里是把这位堂姐当成母亲般尊敬亲近。
在这个家只有荣然晴完全亲近他,荣旭也只把心里话告诉荣然晴。荣然晴如果知道就会引导他走向正确方向,如果是她不熟悉,她就会认真倾听,教荣旭做出认真选择并且为这选择负责。她教很好,荣旭在人生道路上直没有走歪——除件事:乔溥羽,荣旭曾和它说过个人,她这个堂弟第次喜欢上个人——是个男人。
接到堂弟这个电话时荣然晴不是不惊讶,但她知道对方比他更不安:荣旭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般男性喜欢是异性,而不是和自己样构造同性。堂弟在认清自己心时候立即打电话给自己,代表信任,她更应该对这份信任负责,而不是站到他对面谴责他“不正常”。相反,她要引导他,像以前教导他拳头不是解决问题唯方式样。
荣然晴很快冷静下来,虽然心里还有几分慌乱。“同性恋”这三个字对大多人来说都是十分陌生,荣然晴是受到弟弟这个电话之后查阅资料才知道这个词。她也紧张,但他知道荣旭更紧张,所以她不能把这份紧张表现出来,她应该用十分轻松语气和堂弟解释,就像在说“啊,今天你吃是荷叶包饭”样。
她查很多资料,告诉自己堂弟喜欢上个人是很正常件事,不要因为对方是同性而有罪恶感或因此感到自卑。你只是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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