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野极力忍着，大腿根打着颤。
“快点！”
屁股冷不丁又被打
下。
“啊！”
韩冬野抑制不住地叫声，下身也忍
陈章没理他，他直接掀开被子，边伸手去扒他
裤子，边问：
“要不要尿尿？”
他上午已经给他擦遍身体，那时候他还没醒过来，乖乖地躺在床上动不动地任他摆弄。现在却竟然挣扎起来。
韩冬野羞窘要命，他看不见，只能感觉到陈章手在自己腰间移动，裤子紧跟着就被褪到腿间，他忍不住动下，却又立即感觉到陈章巴掌突然落在边屁股上，麻麻疼，他便不敢再动。
“不，
不想尿……”
“时光瑞已经付，肇事司机也已经找到，这些你不用担心。”
韩冬野沉默下，说：
“你跟时教授……”
“已经分。”
陈章迅速地说。
他说话后，又突然痛。
他看不见，不知道之前陈章直就呆在他身边。他从醒过来，就很想问陈章有没有出事，又没说受伤，想听到他声音，又怕自己给人添麻烦。
刚才他隐隐听到门外陈章与人对话声音，不禁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却听得头雾水，突然间陈章便已来到身前，对他说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事。
他又听到陈章说：
“在你康复之前，会照顾你。”
他赶紧说。
陈章直守着他，当然知道他在死撑，手术过后都快天两夜，又没给他插导尿管，要是真等他下午回来，韩冬野估计得憋死。
“身上还有伤，别乱动。”他压着他腿，将他内裤也扒下来。
韩冬野脸上通红，却是动也不敢再动。他僵硬地躺在床上，感觉到自己性器被陈章拎起来，碰触到个容器口，听他说：
“尿吧。”
“下午要出去趟，你有没有什幺事想做可以提前跟说。”
韩冬野仔细听着他声音，有些发愣，忽然反应过来，连连说：
“没有，没有，不用麻烦。”
他右侧胳膊和小腿上还打着石膏，头上裹着绷带，全身都痛得厉害，眼睛也看不见，十分不方便。可是他这幺多年来已经习惯什幺事都自己个人去硬扛，稍有麻烦到别人就会不由地紧张。何况现在在这样困窘境地，身前站着又是自己暗恋许久人。
韩冬野甚至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连爱他都是欠他。
韩冬野条件反射地想拒绝，“不用”三个字已经到嘴边，却又被他生生咽下去。他紧紧攥着被子底下床单，哑声说：
“谢谢你。”
继而空气中沉默会儿，韩冬野突然轻轻开口说：
“银行卡放在宿舍柜子里，医药费和手术费……”
陈章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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