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塔」大楼出来时,白龙身上的衣服
对此白龙只是本能地肌肉抽搐,结实平坦的胸肌上都是汗,已然作不出一点反应。
比他更激动的是巴塞魔,从鞭打的第一下开始她就情绪激动,现在不停地敲着箱壁喊:“分我一点!听见没有?!分我一点我什么都告诉你!”
在维多克看极端危险神经病的眼神中,伊萨阴柔地笑了笑:“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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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
族也只会冷笑着看着你。
他们会疼痛会崩溃,但从不求饶,软弱对龙族是种侮辱。
他不知道是因为伊萨身为异种,还是伊萨的鞭子产生了这种效果,如果龙族吃这一套,他就得原原本本告诉上级作为一种手段来参考。
“不…伊萨…不要!”
“你会喜欢的。”黑发的异种微笑着这样说道,在白龙因为惊恐瞪的圆滚滚的目光中从「鞭子」上抽出了一根纤细的金属丝,随即他将这条足有四五厘米长的金属丝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海基罗囊袋和后穴间的肌肤里!
宽大的客厅,简洁分明的灰白黑三色划分的现代装修,舒适的柔软沙发上,抱着厚毛巾身上还有水气的白龙以一种死气沉沉随时,bao走的氛围对伊萨说道。
“随便你。”同样顶着湿漉漉黑发的异种无所谓地应了一句。
人种关系,他本来头发就不够直,现在发尾因为水气全贴服在了脸侧,加上脸上平静的神情,看着有点像换了一个人。
大致就像一个不干好事的阴谋家突然变成一个满腹灵感气质忧郁的艺术家,如果是拍电影,背景最好配上什么大海啊、月光、被小雨润湿的窗口这类场景。
可惜这个房间里没有擅长多感善愁的人类,唯一一舍不解风情的龙族正阴沉沉地思考着现在打破玻璃从四十八楼窗户跳窗逃走的可能性有多少,随后又颓丧地意识到既然刚才洗澡的半小时里他都没想出来,现在恐怕也不可能想出什么好办法的。
“啊啊啊————————”白龙发出了一声连绵的哀鸣,仿如一条即将离水而亡的鱼,他的身体本能地在冷冻箱上弹跳,全身每一条肌肉都在尖叫抽搐,后穴夹的死紧,紧的伊萨都快要射了。
然而异种没有同情心,他再次抽出一根金属丝,插入了它的同伴旁边。
白龙的躯体濒死般弹了一下,他的声音一下消失了,张大的嘴扭曲的表情,眼角滑下了泪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与之相反的是,他抽搐着射了,非常畅快地射的到处都是。
伊萨停下了活塞动作,他像做手工艺的小姑娘一样将那两根滴血未沾的金属丝抽回来,一边一个掐住海基罗的乳头,将它们刺了个对穿,在上面编起了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