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研究所会客室,两人像其他散步路人样沿着夜光灯组成小路走进前庭。这片空地和后园不同,并没有种植任何树木,空旷草地上只竖立三根旗杆和座极抽象雕像,据说是纪念黑暗时代标志,可是无论怎看,都看不太懂那个像水滴又像火焰、层层迭迭雕刻金属像是什东西。
大约因为夜风爽朗,高空飘浮薄云也足够漂亮,伊萨发现海基罗在打量那座金属像后竟然好心主动解释起来。
“据说是2274那年,那时候人类对龙族战争正处于劣势,与异种也还未形成合作关系。当时最广为人知名异种在独自追逐龙族最强者银龙琼影时被十多名龙族围堵,行人战至南太平洋上空,交战能量引发连绵火山爆发,地震甚至波及美洲沿岸……场史上最大海啸后只有异种和琼影存活,但根据附近投放无人雷达持续侦测反馈,代表他们能量点也没能支撑多久,最终湮灭在自然力量中。”
伊萨信手指指那座雕像:“琼影是龙族当时最具势力领袖,他失踪很大程度上导致局势转变,许多人类感激那名不知名异种,将他当作人类方保护神,喜欢在军方区域竖立这种像…你看,水滴像征海啸,上面纹理代表波浪,其中夹杂着共十二个龙形,最大羽翼纹是琼影,被它几乎包裹在中间星形浮雕便像征那名异种…上世纪最伟大艺术家波立米基大师作品。”
他顿顿,笑着瞧向海基罗:“不过本人认为,那名异种纯粹是个捕猎意外失败笨蛋罢,而刚好,人类领导者需要个精神像征。”
海基罗表情很微妙,他张张嘴,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话,最后还是说出口:“……2274岁末月是出生年。”
“十二月?真巧。”伊萨算下,这说…他才七十九岁,这个数字比他估计要小,在龙族里还真相当年轻啊,甚至在异种里也算是小……
“是啊。”海基罗望向天空,好像有些怀念地说:“琼影…出生后也听说过他事迹,据说他龙形有对非常宽大漂亮羽状甲翅膀,每片鳞甲都像镜子般闪闪生辉,比最坚硬合金还要坚不可摧,当他挥翼时能斩断风轨迹,假如他愿意,他甚至可以永不降落,随风而息…在龙族中他被称为「天空之王者」。”
“…你说这场海啸龙族里也有流传,多半认为银龙琼影与异种战斗至最后刻,杀死异种后因乏力对抗海啸被卷入海底深处……结局差不多,但结尾通常是银龙琼影最后转化成星龙,在天空深处继续眷顾龙族,有天他会夹带漫天星霞回到现世,让龙族战士站在他双翼上夺回属于龙族荣誉……”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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