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每次放松金球就会嵌进去半将它撑大些许,直到它隐约触碰到里面果冻被轻轻推撞,穴口又会敏感地缩紧,再次将金球挤出去……
就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丝缝隙体液点点挤出来,它们正是沾湿布带元凶,让布带变得越来越重,带着前面束缚着性器往下沉,简直就像有只手抓着他阴茎样。
海基罗在这种状态下熬足足个多小时,刚开始穆拉进去陪他时他还能强装镇定,到后来越来越答非所问,幸亏穆拉脑子没在,不然他绝对会把穆拉赶出去。
整个下身源源不尽刺激令他坐立不安,后来他就干脆站着,坚持得双眼发晕,忍不住直催促着婚礼开始…这段过程现在回想起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撑过来,此刻被吊在这里解放部份才算舒服些…就算伊萨让他继续忍耐,他也知道不会忍太久。
可是也…已经太久些……
白龙呻吟着,无力地任由伊萨欣赏着自己两腿间风光,他能感觉到那些灼热视线聚集在那颗金球上,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吸啜那颗金球欲望,感觉每下穴口吞吐都将那些视线卷进去,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那颗果冻影子…
“想吃点更大吗?”伊萨笑着说,手指顶着金球,让它更深地陷入穴口内。
柔软湿腻穴口在压力下微微张开,四周皮肉被顶得微微向内陷去…随着金球几乎整颗陷入体内,随着果冻蠕动抖起来,海基罗倒吸口冷气,衷心地呻吟着说:“想…快点……填满。”
得到足够满意回答,伊萨难得顺遂他心意,将布带解开,从穴里拉出湿漉漉金球,微笑道:“你会被填满,保证。”
说罢他将金球嵌进他新娘嘴里,用那条散发着咸腥气味绒布带在他脑后打个漂亮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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