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只道:“刚才已叫人备马,不嫌弃话咱们可以同回去。”柳祁回头见魏略那模样就喜欢,只笑说:“怎会嫌弃?”
两个大男人挤马车里也奇怪,况且只有女子才动不动坐马车图受用,他们男儿多爱骑马。有时白天路上人多骑马不便就罢,如今夜晚天黑少人,那二人对京师又熟路,抄着少人捷径跑着也很方便。魏略骑马在前头领路,柳祁也懒得在夜色中分辨南北,只随他带路走着,只是跑着跑着,魏略便勒住马,柳祁也停下来,脸不解。魏略从马背上跃下,笑问:“你认得这儿?”柳祁也跳下马,抬头看朗月当空,明月洒在堵高墙旁探出花枝上,那柳祁仿佛才想起他们今天白天才来过,道:“这不是侯府外那个窄巷吗?”柳祁没听见魏略回答,却听见魏略轻轻嗤笑声,身影就已经压过来,将柳祁堵在墙角。
柳祁虽然有些吃惊,但很快回过神来,微微抬头就立即迎上贴下来嘴唇。四周寂静无声,唯有他俩在这儿,大气不敢喘声儿,唯恐惊动红杏枝头鸟雀。就这样、就这样,偷偷摸摸吻着,交换着甜腻呼吸。
柳祁身体敏感,很容易沉溺在性`事之中,而魏略则很容易沉溺在柳祁气息之中,二人也算是拍即合。柳祁呼吸声越来越重,忽然觉得下`身凉,原是裤头被解开,丝质裤子松垮垮地掉下来。条腿被魏略挽起来,柳祁来不及感叹魏略手臂比少年时粗壮许多,就感到根粗长滚烫阳`物往他后臀顶上来。柳祁轻轻呻吟声,放松呼吸,欢迎他到来。
魏略嘴唇压着柳祁,又轻轻松开,感受到柳祁吐息顺着话语飘在魏略耳边:“魏中书,您还真敢呀?”
枝头鸟雀飞去,它羽翼轻薄,叫声细碎。柳祁叫声比它更细碎。
魏略将柳祁抵在墙上,下腹用力地挺动,那柳祁身体薄削得很,散着头乱发,下下被撞着,快要被钉死在这堵墙壁上。柳祁哼哼两声,说“轻点儿”。那魏略便体贴地放轻点,不过半晌,柳祁又说“重点儿”,那魏略便重重地打桩,捣得那处软肉湿滑粘腻大片。柳祁那条腿无力地打着颤,幸亏魏略手挽着他腿,手扶着他腰,否则他得化作滩春泥黏在这墙角。
忽然那两匹马有些惊动地啸鸣起来,柳祁是上过沙场人,敏感得很,登时清明过来,只推着魏略说:“你听听。”魏略此刻不想听柳祁呻吟之外声音,但却也无法,只跟着他竖着耳朵听着,似乎真有细碎又急促脚步声趋近。柳祁才似想起前不久方有人要绑架魏略。魏略也似记起这件事,阵后悔。
柳祁边勒紧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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