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处。”柳祁冷笑:“当然知道,他心里眼里都瞧不上。”魏略却握住柳祁手,柔声说道:“只望你快点想明白。敖欢心胸其实也不狭窄,你又救马娘子,你只消好好和他说明白,之前事当然就笔勾销。”柳祁心中无名火起,但又无处可发,只说:“就算有好好说话意思,他又哪里有好好听人讲话意思?刚刚你也直看到,就算你在呢,他也是眼角都不肯认真瞅下,更别说你不在时候,他是何等气焰。”魏略也不好深劝,便搁下这个话头。
那柳祁与魏略卿卿番,但仍得回去干活。那柳祁回罪妃帐篷里,见罪妃余怒未消,便忙上前逢迎。那罪妃看见柳祁就生气,可现有魏略那层关系,倒是打不得、骂不得,便冷笑着说:“你自忙去吧!祭祀用猪羊都不齐全吧?那你可得操心操心,不然马娘子册封贵妃时候,你凑不够祭品,定就是你罪。也没本事护着你,倒只能指望马贵妃惦记你救命之恩,帮你美言两句。”柳祁听她这句又酸又辣,少不得赔上笑脸道:“娘娘这话言重。正如娘娘所言,这册封礼办不办得成还两说呢。”罪妃紧皱眉头放松些:“这是什意思啊?”那柳祁便说:“娘娘只消给大王进言,说马娘子无端遇袭,想必是流年不利,还是测下吉凶为上。随行祭司都是们人,还不是们说算,只说不吉,就算不能取消,也能推迟推迟。”其实这册封事恐怕是无法取消,可是柳祁无法凑齐祭品,又想取信罪妃,便想出这个法子来,拖延马娘子册封日子。
罪妃听柳祁献计,脸色稍霁,夸他两句,便去实行。果然马娘子册封仪式便要推到狩猎之后。敖欢也没什言语。倒是剑骏说这事能看出来,罪妃是个毒妇,还是个不屈不挠毒妇,真是很难搞。那敖欢却道:“她就算再毒,也是个无子无女罪妇。只是她搭上大王子,显得厉害许多。”
大王子冲动易怒,看起来没什头脑,但年纪比敖欢大,经验多,又早早就参与朝政,影响力还是不容小觑。他在罪妃煽动和调教下,也学得些阴毒想法,并将其付诸实行。狩猎过后,件大事发生,直接影响敖欢婚事。那剑骏向来四平八稳,闻言也是大惊失色,赶紧带着消息从驿站跑到敖欢府上,满头大汗地跟敖欢报告。那敖欢和剑骏相处多年,见剑骏表情,便知道真是大事发生,忙问道:“怎?”剑骏便道:“这可真是不妙,剑略少爷收到柳离送来密信。”敖欢便道:“什大事发生?”那剑骏便道:“恐怕这事儿也快要传到官家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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