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柳祁越来越顺眼,既然不能起扛枪,但能够起嫖娼,也是能让情谊变得更深厚。他对柳祁倒是越发信任。
轿子已经备好,柳祁正打算出门,又听见下人来汇报:“敖欢王子又来。”柳祁脸不耐地说:“不是说不见?”那下人又说道:“这次说是有重要消息。”柳祁听,仍不改脸色,说道:“是不会见他。以后不必再回。”下人便恭敬地退下。小破烂总觉得很疑惑,不明白柳祁为何和敖欢弄得那样势成水火。
敖欢依旧吃闭门羹,脸色倒很自如,听到下人答复就离开。剑骏跟在后头,只说:“您比这三顾茅庐还三顾。也不知图什?”敖欢却道:“他不见是对。不要抱怨。”剑骏却说:“若果您真有什重要事跟他说,他又摆谱不肯见,那耽误大事怎办?”敖欢却道:“们都知道,如果真有什大事,才不会找人通传。直接就杀进去,没人能够拦得住。”
自柳思出事以来,敖欢就颇为频繁地来找柳祁,理由很简单,也很无聊。他就是想看看柳祁过得怎样,也想着为柳祁送上点慰问。可是柳祁从不领情。有时工作场合上碰见,二人当然要说话,但也是公事公办,不能提到内心情绪。敖欢原想私底下找柳祁,柳祁却总避而不见。这敖欢经常上柳宅求见事,也没瞒住人,大家也都知道敖欢经常想见柳祁,柳祁却次也不见他。
剑骏有些不愉快地说道:“柳祁不给面子就算,还让人到处说您求见,他不肯见,显得他多高贵样!”敖欢便答道:“他既然要树立这个高贵形象,好在罪妃、大王子面前显眼,那咱们就成全他吧。反正也不损失什。”剑骏闻言冷笑道:“王子以前还说再也不理会他,现在倒不像是这回事。”敖欢笑笑,说:“他现在是救母恩人,怎能样?”那剑骏倒是句反驳都没得说。
长长巷子,因为要为车马而设,变得宽阔,柳祁素轿从侧门抬出,在这巷子里稳稳地前进着。为通风,轿窗是打开着,敖欢在侧旁可以看到轿子里人面。柳祁脸上带着固有骄矜,乌黑瞳仁似带点颓唐深灰,却又被闪而过锐利所割裂。
剑骏低声说:“总说他身体不好,可看他精神劲头挺足。”敖欢闻言笑:“可不是。”
柳祁从无颓唐时候,他不允许自己懒怠,就算是死爹死娘,他都没有给自己放假。他从轿子上下来,脸色素白,但眼神还是颇具睛彩。大王子等人见他,都笑,又说:“听说那敖欢老是找你啊,你怎都不见他,要不给他个面子!”柳祁心想:“要给他面子,你这个心胸狭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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