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们中间种种,又什都说不上来,只是阵讷讷不语。剑略见他反应,神色也冷几分:“你要是身体没恢复过来,就留在这儿吧。”这语气冷淡,可谓是出乎柳祁意料之外。柳祁像被刺下直起腰,他从未知道剑略还能用这样语气说话,像是霜,像是雪,像是把冰做刀子,扎得他背脊都结霜。剑略却保持着这样语气、这样眼神:“不想勉强你。”
像是把刀,从柳祁骨头上刮层肉。柳祁痛得脸色煞白,忍不住往前倾身,想靠近剑略些。可剑略却知道柳祁款款深情向来是顺手拈来,他极不愿意再受蛊惑,便冷硬别过头,匆匆站起身,说:“保重。”
剑略“保重”二字,说得又轻、又快,像他匆匆离去脚步。
他走得那急,仿佛不加点留恋。
这次,终于是剑略转身离开,留着柳祁欲哭无泪在原地。但谁更伤心些,却难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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