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痛苦——痛苦在常无灵脸上可谓是稀罕物。柳祁轻抚着他脸颊:“怎?”常无灵说:“你从不问剑略对做过什,以至于认为他是残忍之人。”这刻,柳祁下联系前因后果,伸手解下常无灵衣裳。
常无灵从来穿得密实,衣服立领,袖口收窄,除脸庞和双手外,平常不让丝肌肤露出。柳祁如今将他衣衫除下,常无灵也没抗拒,却见常无灵黝黑结实身体上,都是密麻麻疤痕,这些疤痕有长有短、有宽有窄,颜色也是有深有浅。柳祁是个懂得刑求人,知道恐怕能用得上刑具,恐怕都在这副血肉之躯上用过遍。
柳祁倒是很难想象这是剑略所为,然而仔细想,又觉得不是不可能。柳祁将手轻轻抚摸着那疤痕,问:“你不是医术高明,怎不去掉这些疤痕?”常无灵像是觉得这问题很滑稽,笑笑:“为什要去掉?”柳祁摇摇头,将手往常无灵腰间拂去,扯开他腰带,那柳祁又问:“那他可有放过你那根东西?”常无灵问:“你认为呢?”
柳祁将他裤子除下,常无灵也是很配合,好像不大在乎袒露自己伤痕。柳祁看到,常无灵胯间那事物,倒是直挺挺在那儿,看着却是过于狰狞,上头仿佛爬满蜈蚣,都是连绵着突起绛紫色疤痕。柳祁认得这种疤痕,乃是用针线缝合后留下痕迹。他倒能想象到,这儿被割开好几块,遭受凌迟之苦。
怪不得剑略将他随意弃尸,恐怕是没想到这从头到脚顿酷刑下来,这人还能活吧。
连那儿都缝好。
柳祁问:“你倒是好手艺——哪里将那些肉找回来呢?”常无灵淡淡答:“谁说这些肉就都是?”柳祁怔,又嫌弃似说:“真恶心。”常无灵倒是呈现出受伤神色。那柳祁见状,边笑说:“这人就不怕恶心。”说着,他又伸手握住那有些软垂下去阳`物,却见常无灵眉头皱,似有痛苦之色,但也是稍纵即逝,却不能逃过柳祁法眼。柳祁问道:“还疼吗?”
“疼。”常无灵如实作答,“和你起时候,总疼。”
柳祁听,竟有些欣悦,笑道:“那可委屈您。”常无灵说:“无妨。喜欢这样。”柳祁伸手将他搂住,常无灵便又低头亲吻他,这回倒是多许多急切。柳祁攀住他胸膛,彼此衣物都很快散地。身体熟悉恐怕是难以抹去记忆,他们不需要太多探索,就热烈地纠缠成团。
常无灵进入他时候,感觉那疼痛越发明显,可是又伴随着灭顶快感,使那疼痛变成不可忽略增色。或许,柳祁总是能让他痛,他已习惯这种事,他喜欢这种事。他在柳祁体内忍着痛,又极度亢奋地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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