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女又握住他手:“怎会呢?是真担心你,没有什别想法。比你还大十岁呢,真当你是小弟弟,才这劝你。只怕你在这种酒肆,如此美貌,则自身难保!”阿碧心想“你就瞎扯吧还你小弟弟”,却说:“小奴真是感激刀公子关怀。有刀公子关心,小奴哪能受委屈呢?”
刀女也是阵劝,却见那阿碧柔柔弱弱,但每句话都能恰当地挡回去,副水火不侵样子。那阿碧越是这样,刀女就是越是来劲儿,非要得到他不可。他只道,那剑略目前拿不住就算,怎个小小娈童还拿不下来?以后还做不做人?
这刀女也不好直接抢人,便三天两头往这酒馆跑,有时能遇见阿碧,有时又见不着,说是调休。那刀女有些生气,居然还能扑空门?只是下次见阿碧,那阿碧为人说话却能叫刀女火气顿时下来。那阿碧像是个天生就能叫人喜欢孩子,说话句句都很好,做事也没有点问题,但你要抓他,却又抓不住,正能让人百爪挠心。
这刀女三天两头往那跑,又次次都点名同个侍酒,还开口说谁都不许欺负他,这倒是很让人产生想法。这刀女闹这出,自然也有好事者告诉到剑略耳里。当时剑略还和敖欢等人在吃茶论道。那好事者说那刀女最近总爱点同个侍酒,还直打赏,不知道那酒是多好吃。剑略听,就笑笑:“他喜欢吃酒,不是大家都知道?且大方打赏,也是他贯作风。”敖欢最近少和那些人混,便不怎听说,听这些话,笑:“还真啊?哪个酒馆哪个侍酒?改天得去看看!”好事者便笑:“那王子可要吃闭门羹!听说刀女划定,除他,谁都不准点这个侍酒!”敖欢听,脾气也上来,还惦记着那晚上刀女坏他好事那笔帐:“那更是要去看看!”
好事者自然好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才说:“可以去看看,很近,就是街角两层庭院有假山假水那家。”敖欢听反而有点迟疑:“那不是柳离经营酒馆?”旁人却觉得奇怪,怎敖欢还能忌惮起柳离来?
敖欢自然是不忌惮柳离,但他不大愿意去柳离地盘闹事,怕是惹柳祁不开心。
柳离终日吃喝玩乐,无长进,柳祁偶尔说他,他原本还不耐烦,后来想着想着,每天这样混日子,也真是自己也觉得虚度光阴,趣味不多。只是他这个身份,注定在官场无所发挥,便转去经商。倒是他这个身份,以及他以往交那些纨绔子弟,叫他这生意做起来容易许多。
柳离倒是劝自己老父亲少折腾,但无奈劝不动。那柳祁也有些烦,说:“就通共就来这几次,能怎着?”柳离忧色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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