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威望。可他现在已经没有兵权,也回老家去,有什用?”柳祁便说:“咱们可以想办法盗取敖况虎符,送给马毛。”
敖欢听这话,饶是个爱闹,也不得不谨慎起来:“这可不是玩笑!”柳祁便道:“自然知道这个不能开玩笑。但这种事,必须先发制人。等敖况拿兇马相印时候,咱们就回天乏术。”敖欢沉吟下,又说:“可虎符哪有这容易弄到手?”柳祁说道:“现在世道不太平,敖欢出行,不可能不带半个。上回和离离去敖况那儿说话,发现有个机关。那个机关还是从天家奇珍阁见过才知道,不然寻常人都只以为是个装饰,可谓颇玄妙。相信那儿肯定藏着贵重之物,很可能就是虎符。这秋狩山庄不比他宫殿森严,们反而可以下手。”敖欢笑:“那还得去敖况房间?那不如模仿‘信陵君窃符救赵’,让你离离去盗取,这反而比较方便。”柳祁又踹敖欢脚:“信陵君当他信陵君,窃符如姬却是什下场?”敖欢便呶呶嘴:“便知道你不舍得他。却舍得去。”柳祁便道:“这本来就是你事。况且,咱们拿着虎符和马毛将军接应,敖况也奈何不们!离离就不样。”敖欢便笑:“柳离怎不样?他也可以随们去找马毛,他仍是他离邑主,谁也短不他。”柳祁叹道:“今天离离摘得大篮果子,以往他都挑最大给吃,刚才他却先捧给敖况。就知道……”
敖欢见柳祁有些伤感,便也叹口气:“那你有发现,每次都把最大给你?”柳祁怔,不说话。
敖欢见柳祁有些伤感,便也叹口气:“那你有发现,每次都把最大给你?”柳祁怔,不说话。
敖欢见柳祁怔住,便笑道:“没别意思,就是想跟你说,你要想吃大果子,不会没有。”柳祁心思动,心中微微有些悔意,但终究又是自自私占上风。柳祁便说:“咱们还是说回盗符事吧!”
若非迫不得已,敖欢实在不想做盗符这等举动。不是说敖欢做不出,只是这确实是大事,不能够妄动。他倒是惊讶于柳祁这敢想敢干。柳祁也看出敖欢实在犹豫,又想,敖欢看着鲁莽冒进,实际上却不然。那敖欢打算从长计议,也要参考多方意见,却不忍拂柳祁面子,更不愿在柳祁首次献计时便多加质疑,故转开话题,又说:“你说天家奇珍倒是什回事?还有机关奥妙?倒想多知道。”柳祁笑:“看这个秋狩山庄就是按照奇珍阁里记载‘八卦居’建。”
敖欢便说:“这也有理啊!据说这原是某位天家开国将军建狩猎场所。”柳祁便也起兴致,按照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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