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离心绪不定地铺些草,极盼望他像对惜真般,对自己说几句温存话,却见萧泽胀红脸,说句:「长夜漫漫,你不睡还醒着作甚?」
看他表情,多半他想说不是这句。只是自己想要过于笼统,才不能让他步步地跟着照做。
看来要说什话,要做什事,还要在心里想好才行,最好还要多想几遍。
玉秋离言不发地和衣卧在干草上,这些草是垫在马车里,软软很是舒服,但湿过后明天就不能再用。他们在中原行走,从来没有次像这次这狼狈过,被几个道士追得险些走投无路。
萧泽受伤时,他是真吓得胆都裂,好在反应得快,能救他回来,否则话,他独自人也不想回去,陪他起死在云台山便是。
重要,只有权势和财富才是个男子最耀眼装饰。正因如此,他从不为自己相貌不如人就灰心丧气。
萧泽虽然明明这想着,却是克制不地去看玉秋离,直到发现玉秋离抬眸看着他,目光深不可测时,才若无其事地转过脸。
「天黑,们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玉秋离没有吭声,仍然坐在旁不动。
他看看萧泽,心中忍不住去想,自己和惜真终归是不同,若是惜真在这里,萧泽绝不会随口敷衍自己。
这个没心没肺师兄,完全不知他现在还在后怕。若是萧泽多安慰他几句就好,最好……最好说些永远不离开他话。
「师弟,你说师父为什定要们当中个做龙主呢?若是们齐做,就不用打个你死活,还能直在起。」萧泽声音十分清朗,比玉秋离想像声音更要好听。
玉秋离没回答他,静静地将他声音记在心底。虽然不是「永远不离开」话,但也和不离开差不多,他姑且可以当成是情话吧。
他满心都是哀伤,声音却是冷冷地:「白龙珠只有颗。」
「师弟说也是,白龙珠是
暗自感伤之时,却见萧泽站起身向他走来。
他心口狂热地跳,脑海间片空白,却见萧泽在草地上摸摸,自言自语地道:「果然都是水珠,想来白天下过场雨,师弟这爱洁,自然是无法忍耐。」
他背后仍然裸露着,露出那片还没完全脱落疤痕,周围结实肌肉紧紧包裹着修长躯体,动静都有着种力度美感。
玉秋离曾经多次看到他而失神,才多次败在他手中。这次看着他赤裸背脊在自己面前袒露时,便如场极致春宫宴,令他不知今夕何夕。
萧泽找些干草铺在地上,因着身上伤势未愈,他每步都很是吃力,发现玉秋离竟然呆坐着不动,皱皱眉:「怎地不来帮忙?你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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