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玉秋离眉毛扬,像是十分惊异,旋即合上房门,向他走来。
站在他面前,玉秋离句话也不说,只是抿着嘴唇,修长手掌包住他前端,为他套弄着。
师弟果然是温柔人……如果是两人易地而处,虽然自己会
反正都让师弟当龙主,坐他张白虎皮又有甚不起?
萧泽终于想通,随即疾步去关上房门,想着若是玉秋离来敲门,他立刻穿裤子去开也来得及。
迅速地脱裤子,扔到地上,他靠坐上那张软绵绵椅子,柔软触感和肌肤相贴,他不由轻哼声,手探入衣服里,摸着自己身体。
这种怪异行为又发生,他心知有异,但手却停不下来。
白龙岛上多是美艳动人人间绝色,自己竟然沦落到要自渎。
然也曾病发无力,却不会有这种放荡想法。
因为上次被玉秋离闯入,闹得很是难堪,他便只好忍着不脱,等着玉秋离来过后再说。谁知他越是着急,玉秋离便越是不来。
这个师弟每次都能凑巧,只怕他才脱下裤子,玉秋离便来。
萧泽满心混乱,已不知自己在想些什,只能从椅子上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这房间很是宽敞,放张极大床,只怕十几个人同时躺在床上,也不会嫌挤。床由汉白玉雕成,不带丝杂色,上面铺着洁白被褥,想来都是新换过。
他虽然浮躁冲动,但在欲望上很是克制,自渎都做得少,怎地会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或许是渐渐长大,年轻人气血旺盛也没甚奇怪,难不成现在还去找个女人?门外虽有侍从,但他却是不好男色。
他满腹疑团,正在此时,却听到门外敲门声响起:「师兄,你在里面?怎把门关上?」
他吓跳,想要从椅子上下来,但身体却是变得软绵绵,只能维持着衣衫凌乱,下体赤裸地躺在椅子上姿势。
自渎也没甚不起,只是……他低头瞄自己眼,脸不由得热。衣裳是解得太多些,而且也不合时宜,现在并不是是自渎时候。况且私下做也就算,还被玉秋离撞到。
还不知玉秋离会怎想。
师弟以后日子看来是快活得很。
想着玉秋离会抱着女人在上面翻云覆雨,他便觉得怪怪。
如今玉秋离年岁渐长,脱去当年稚气,冷酷中更有种独特魅力,万万不会让人误认为女子,论理不会有半分奇怪之处,大概是自己怎也想不到他会当上白龙主吧。
萧泽转几圈,仍然觉得那张垫着白虎皮椅子十分舒服,忍不住又坐上去。
此时玉秋离还没来,他心痒难搔,连脑子也混乱起来,像是有人不断地在他耳边说,剥衣裳躺上去坐着,必是舒服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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