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不断呻吟呼喊，到中途时口中冒烟，不断哀求着要喝水，黄龙主便把那
碗汤药都喂给
他。这次他却不再嫌苦，全都喝完。
只可惜汤药入他口中，竟是浑然无效。
这次缠绵，又到半夜。
黄龙主让人烧热水盛放在木桶中共浴。在水中李玄再次握住他
分身，逗弄起来。
黄龙主再是金枪不倒，也只好苦笑着按住他手：「等吃完饭再说，上顿还没吃，你不饿，
却是饿得很。」
是什
想法，随手拿两颗止咳丹弹在门边上，两侧门发出绵延悠长声音，慢慢合拢。
「来，把这碗药喝。」
「为什在梦里还要喝药？」李玄喃喃地道。
「不是做梦。」反驳太多次，黄龙主都有些麻木。
「每次梦中你都这说。」
他虽然十分不愿，却也只好放开他。
黄龙主看他失落神情，不由有些好笑。相识十年，偶尔看到他脸上有表情，却是虚伪造作至极，目也是为欺骗自己，甚至暗自猜测，他面上肌肉未曾下垂，是不是因为早就僵硬。如今看他对自己十分依恋，才知道他其实爱恋自己极深，不由亲亲他面颊：「吃完饭们再玩。」
李玄登时欢欣喜悦，回吻他：「你不可骗。」
黄龙主自然答应。
就这般两人除吃饭沐浴，就连睡觉也在处。黄龙主也不知自己怎地竟能直不出房门步。他暗自猜测，想必是炼丹已久，他耐性便好许多，再加上他上年纪，所以不再像年轻时浮躁。
「你到底喝不喝？」
「不喝，好苦。」李玄十分坚决。
黄龙主哪有耐心慢慢劝慰，端药碗含口，对准他唇就吻上去。他轻咦声，倒是没有拒绝，与他唇齿纠缠。
吻过后，李玄又是有些情动，抱着他不肯放开，满是痴迷神色。
黄龙主竟有些克制不住，又与他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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