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站在金麟台之巅翻手为云覆手雨敛芳尊金光瑶头次上金麟台是如何光景,虽然没几个人亲眼见过,但传言已是传得十分详尽。金光瑶母亲是云梦所勾栏名人,当年素有烟花才女美名,据说弹得手好琴,写得手好字,知书达理,不是大家闺秀,胜似大家闺秀。当然,再胜似,说出去到人家嘴里,娼妓还是娼妓。金光善偶经云梦,自然不能错过这位当时风头正劲名妓。他与孟女流连缱绻数日,留下信物枚,心满意足,飘然离去。回去之后,当然也和以前无数次样,把这个风流度女子抛之脑后。
对比起来,莫玄羽和他母亲已经是颇得垂青,至少金光善后来还想起过有这个儿子,曾把他接回金麟台。孟瑶便没这幸运。娼妓之子,比不得良家之后,孟女独自为金光善产下子,如莫二娘子般,前等后等,心心念念盼着这位仙首回来接走自己和孩子,并悉心教导孟瑶,为他将来进阶仙门做准备。然而,儿子长到十几岁,父亲仍旧没有消息传来,孟女却已病危。
临终之前,她给儿子金光善当年留下来
凌厉刀风扫过去,劈开瓦房简陋门,,bao露出门后对正惊恐万状母女。瓦房破旧,屋里没几样东西,她们也无处藏匿,躲在张桌子下紧紧搂抱着彼此,大气也不敢出。那年轻少妇圆睁双目里映出聂明玦浑身浴血、杀气腾腾模样,眼泪刷流下来,她怀中女孩却已经张开嘴,吓得呆。
聂明玦见只是对普通母女,应当是此地开战后未来得及逃走平民,紧锁眉宇微微松。恰好身后有下属跟上来,不知什情况,叫道:“宗主?”
那对母女只知道日子过得好好,忽然来几帮修仙之人杀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根本不懂哪边好哪边坏,看见拿刀拿剑就害怕,以为必死无疑,神色越发惊恐。聂明玦看眼她们,收敛杀气,道:“没事。”
他垂下握刀手,稳步朝旁走去。那少妇瞬间抱着女儿瘫软在地上,半晌,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走几步,聂明玦忽然顿住,问身后下属:“上次清理战场时候留守最末修士是谁?”
那名下属微微怔,道:“留守最末?这个……倒是没记清楚……”
聂明玦皱眉道:“记起来告诉。”
他继续往前走,那名修士则赶紧去问其他人,不久之后追赶上来道:“宗主!问清楚。上次清扫战场留守最末修士名叫孟瑶。”
听到这个名字,聂明玦微扬眉,似是略感讶异。
魏无羡知道为何,在金光瑶认祖归宗之前,他从母姓,名字就叫做孟瑶,这并非秘密。而且,这个名字还曾经“大名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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