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娇道:“所以?虞夫人,你还没发现吗?金色,圆形,像什?——太阳!”
在旁人瞠目结舌中,她得意洋洋地道:“那多种风筝?为什他定要做成只独眼怪?为什定要涂成金色?他做成另外个形状不好吗?为什不是别颜色?难道你们还要说这是巧合吗?当然不是。这个人定是故意。他射这样只风筝,其实是在借机暗喻‘射日’!他想把太阳射下来!这是对岐山温氏大不敬,这还不是包藏祸心?”
看她个人自以为机智、牵强附会地表演番,江澄终于再也忍不住,道:“这
随即又质问道:“你抓云梦江氏那名子弟究竟做什。”
王灵娇道:“虞夫人还是和那小子划清界限为好。他包藏祸心,已经被当场抓住,扭送去发落。”
虞夫人挑眉道:“包藏祸心?”
江澄忍不住道:“六师弟能包藏什祸心?”
王灵娇道:“有证据。拿来!”
止却毫无家教礼仪可言,丑态百出,路看下来,众人也见怪不怪。虞夫人在次席落座,宽大紫衣下摆和袖摆散开,越发显得腰肢纤细,姿势美观。金银双姝在她身后侍立着,嘴角边带着浅浅讥笑。银珠道:“没有茶。要喝自己倒。”
王灵娇美目圆睁,惊讶道:“江家家仆从来不做事?”
金珠道:“江家家仆有更重要正经事做,这种端茶送水之事不需要旁人代劳。又不是残废。”
王灵娇打量她们几眼,道:“你们是谁?”
虞夫人道:“贴身侍女。”
名温家门生呈上来只风筝,王灵娇抖抖这只风筝,道:“这就是证据。”
魏无羡嗤笑道:“这风筝是个很常见独眼怪,算什证据?”
王灵娇冷笑道:“你以为瞎吗?看清楚。”
她那双涂着鲜红丹蔻食指在风筝上比划来比划去,振振有词地分析道:“这风筝是什颜色?金色。独眼怪是什形状?圆形。”
虞夫人道:“所以?”
王灵娇轻蔑地道:“虞夫人,你们江家真是太不像话。这样可不行,连侍女都敢在厅堂上乱插嘴,这样家奴在温家是要被掌嘴。”
魏无羡心道:“说这话你自己不就是个家奴。”
虞夫人八风不动地道:“金珠银珠不是普通家仆,她们从小就待在身边,从不侍候除以外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掌她们嘴。不能,也不敢。”
王灵娇道:“虞夫人这说是什话,世家之中,尊卑当然要分清清楚楚,这才不能乱套。家仆就要有个家仆样子。”
虞夫人却对那句“家仆就要有家仆样子”深以为然,看魏无羡眼,竟颇为认同,傲然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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