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人如此忘恩负义,丧心病狂!”
“忘恩负义”和“丧心病狂”这两个词十几年来几乎是和魏无羡捆绑,乍听他还以为又在骂自己,须臾才反应过来。骂人是同批,骂词还是同种,骂对象却换个,略不习惯。
紧接着,另人道:“当初金光瑶就是靠讨好赤锋尊和泽芜君才能步步往上爬,否则他个娼妓之子,何以能坐到今天位置?他竟然对赤锋尊下毒手!泽芜君现在还在他那里,只盼万万不要有什
姚宗主道:“何必纠结这些!不管是谁,有件事可以确定:他是位义士,绝对是站在们这边。”
顿时附和声声:“不错!”
魏无羡却道:“救思思姑娘这位确不简单,有钱又有闲。不过,义士?这可未定。”
蓝忘机道:“颇多存疑。”
若是魏无羡说这句话,没几个人会理,可说话人是蓝忘机,众人顿时收敛声息。蓝启仁道:“何处存疑?”
.sha。”
碧草道:“……”姚宗主不满道:“你这话可不同意,难道隐瞒真相才是对?”
立即有人帮腔:“怨不得旁人啊,唉,金夫……秦愫还是太脆弱。”
几名年长女修则道:“秦愫真可怜啊。”
“当初还羡慕她呢,心说真是命,出身好,嫁也好,金麟台不二女主人,丈夫心意,谁知道,啧啧。”
魏无羡道:“那可多。比如,金光瑶如此心狠手辣,为何杀二十人,却单独留下个思思?现在人证是有,但物证呢?”
他直发出不同声音,在片群情激愤中显得格格不入,有些人已怫然不悦。姚宗主大声道:“这便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闻言,魏无羡微微笑,不再说话。
他知道,现在没人听得进去他话,也没人会仔细考虑他疑惑。再多言几句,旁人说不定又要开始针对他。若是在十几年前,他根本不会理会旁人,想说什就说什,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可如今,魏无羡已经没什兴趣非出这个风头不可。
于是,厅内众人浪高过浪声讨开始:
位夫人状似超然地道:“所以这些看上去很美事物,背后往往都是千疮百孔。根本没什好羡慕。”
魏无羡心道:“恐怕秦愫正是因为无法忍受旁人这些听似同情怜悯、实则津津乐道碎语闲言,所以才选择z.sha吧。”
他低头看看,忽见碧草手腕上带着只翡翠金环,成色极佳,绝不是个使女能戴得起东西,笑笑,道:“镯子不错。”
碧草连忙拉袖子,低头不语。
聂怀桑愣愣地道:“可……可今天送这两位到这里来人……究竟什来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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