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这人爱喝酒,大约是夜里贪杯丢,或是被人偷。总之当时时气愤,便斥责他顿。”
魏无羡道:“等等。秦公子,性命攸关之事,不可含糊其辞。‘斥责’这个词可轻可重,差别可以很大,到底是怎个‘斥责’法?”
秦公子眉头跳,补充道:“记得是稍稍
秦公子噎,发作道:“再这样下去,下次觉醒来,是不是就能看到那东西站在床头!”
魏无羡道:“真想睡安稳觉话,秦公子你还是赶紧想想,还有没有什忘说吧。这次千万不要再有所保留,须知今晚,哈哈哈,不是吓你,它就到你卧房门前。”
迫于无奈,秦公子只得又说件事。
“见此人最后面,是两年前返乡祭拜父母祖上时。当时回家族旧宅祭祀,配枚玉佩。”
秦公子道:“他认出是祖母生前之物,向借去看看。念他大约是想缅怀祖母,便给。岂知他没看多久,那枚玉佩便丢。”
忽股血气上涌,提剑杀出门外——
秦公子道:“然后堆东西迎面砸来,把砸晕。”
魏无羡道:“什东西把你砸晕?”
秦公子指桌上。魏无羡看,乐不可支道:“为什是水果?”
秦公子怒:“怎知道!”
魏无羡道:“丢是指?他遗失还是拿去卖?”
秦公子迟疑片刻,道:“不知道。原先以为是他拿去卖,回来谎称丢。但……”
他不接话,魏无羡很有耐心地道:“但什?”
蓝忘机自始至终都面色冷淡,道:“但说无妨。”
秦公子道:“但,现在想来,祖母东西,他应当不至于拿去卖。”
魏无羡道:“你当然知道,除你没人知道。邪祟都十分记仇,你以前是不是也用水果砸过他?”
秦公子阴沉沉不做声。魏无羡看他脸色便知猜得八九不离十,不过他自己必然是不肯承认,也不追问。而秦公子再开口时,果然转话题,“早上差人去问岳父那边,夫人昨晚根本没有出过他们家门。”
魏无羡道:“那是种专破阳宅守护屏障东西,少见于前人笔记和古籍。究其本身,并不害人,但能模仿宅主亲近之人音色形影,它经常会和进不门邪祟相互配合,帮助邪祟,哄骗你自己把门打开。那凶尸倒是找来个好帮手。”
秦公子道:“不管它是什,知道也没有用。公子,第二道门已破,这东西已经进家大堂,敢问你是不是又要和说,什都不用办?”
“秦公子,”魏无羡道,“咱们讲道理,这第二道门,可是你自己打开。要不是那道符,现在你是什形状,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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