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之源平静地看着光屏上母亲,没有开口询问,因为他知道母亲既然用特密线路与自己联系,肯定不是告诉自己关于谈判结果,而是有更重要事情要说。
“帕布尔是个理想主义太多中年男人。”那名妇人抖动着被单,继续说道:“不过已经算是不错选择,只是他对于们这个家族总有些不信任和忌惮,做出很大让步,才获得他信任。”
“决定推动管理委员会修改宪章,允许总统在特殊时期连任两次。”邰家女主人转过身来,对着光屏轻声说道:“如果帕布尔不犯错,希望他能在那个宫殿里做满十五年。”
邰之源神情终于有丝变化,皱眉说道:“这是大动作,就算们家能争取到那几家支持,也不见得能够控制管理委员会议员们,更何况民众对于这种事情有先天抵触情绪。”
生轨迹已经被强行扭曲成他从来不敢想像模样。他颈后安装着联邦里唯伪造芯片,如果这个秘密被人发现,他定会知道生不如死这四个字是怎写。他所承载压力其实也很大,只是他坚韧而乐观地面对着这切,也这样开解对方。
邰之源微微怔,自然不可能因为对方几句话,便能让自己变得轻松起来,而且强大自律让他根本不想变得轻松。他看着许乐,微笑着说道:“有些压力是你必须去承担,不能逃避,甚至还要强行将它放大,这才能督促们前进。”
许乐摇摇头,觉得这个姓邰小子和张小萌样,好像都有自虐潜质,望着他很认真地说道:“总觉得这话不对,再如何不起将来,也不值得牺牲自己健康,难不成你还想去当总统不成?”
邰之源微微怔之后,用种极可玩味眼光盯着他,然后大声笑起来,笑声最后变成咳嗽,直咳个不停。
“疯子。”许乐在心里这样想着,脸上露出丝苦笑,将自己电话号码说遍,叮嘱道:“认识这多天,你吃这多东西,也算是朋友,以后有什事儿,就给打电话。”
邰之源笑声停止,安静地看着走到房间门口收拾地狼藉许乐背影,心想这个电话大概自己永远也不会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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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和帕布尔议员见过面,没有辜负你对他欣赏,他和他那个寒酸幕僚班子确实拿出套很吸引人并且很有操作性政治纲领和改革计划。”
小别墅光屏上,出现个妇人,这名妇人大约四十余岁,从背影上看风韵犹存,此时正穿着件居家服在阳台上晾晒被单。做着很寻常家务活妇人,却像聊家常样聊到她与联邦政治新星,出自东林大区帕布尔议员间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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