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子吃惊地看着金属长桌那头年轻少尉。
她从第军事学院法律系毕业两年,在国防部内务处法律署表现非常优异,从来没有遇到令她退却案子。然而今天深夜时分,她被顶头上司电话叫起来,命令她马上赶到军事监狱,为位当事人提供法律支援。忽然接到这样个莫名其妙命令,被打搅睡眠,自然心情不会太好。
当她看由果壳研究所和宪兵大队提供人证物证之后,心里不悦更是到达顶点。能够半夜让国防部主动提供法律支授嫌疑军官,毫无疑问极有背景,在她眼中,这名叫做许乐年轻少尉,只是遍布联邦里无数纨绔之,只是这个纨绔尤其愚蠢,不知道基于怎样荒唐理由,居然在果壳机动公司研究所里大砸大闹,这些人真不知道死字是怎写……
成见在前,她对许乐自然没有什好态度,只是基于专业素养,她依然向对方认真地提供参考意见,劝服对方认罪,但没有想到,长桌对面那名嫌疑军官竟口回绝,还给出个她先前怎也没有想到理由。
“实验室是你?”徐松子怔怔,旋即微讽着笑起来,静静地看着长桌对面许乐,说道:“没有听错什吧?”
她从第军事学院毕业之后,便直接进入国防部内务处,表现极为优异,深得长官赏识。然而限于研究区域,她并不清楚果壳机动公司研究所权限归属,她只知道那间掌握联邦相当部分尖端科技研究所是属于联邦,属于军方,结果这个人居然说……那间实验室是他?
许乐感觉到这名女军官对自己态度,低着头说道:“你可以调阅下研究所与沈老教授协议资料,这间实验室从建立之初,便选择是合作模式。从宪历五十四年开始,所有赞助全部是沈老教授以私人名义争取来,从这个角度说,这间实验室里切,包括那些被毁掉数据,联邦或果壳公司只有按照协议支付报酬,获取使用权资格,而没有处置资格。”
徐松子听着这番话,表情渐渐凝重平静下来,她发现自己对于果壳研究所确实解不多,对方似乎说极有条理,不像是在撒谎,而且已经被逮捕入狱,这时候对着自己撒谎,没有丝毫益处。
“沈老教授去世前,通过公证遗嘱,将实验室处置权全权转移给。”许乐抬起头来,看着长桌对面美丽女军官平静说道:“法律文书备件放在公寓里,你随时可以查看,如果没有人把它毁话。”
徐松子听出对面这个年轻少尉平静话语里藏着信心,微蹙眉头,低头又看遍桌上卷宗,缓声问道:“研究所和宪兵队供述里面,并没有提到这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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