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
“因为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许乐看着他，忽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认为自己站在正义
方？”
“站在法律方。”
“那最开始时候，地检署根本就不应该参与到虎山道案件之中。”许乐看着他，说道：“既然开始你就抵抗不这种压力，那你就应该很清楚，你要只是业绩，只是升官晋职，和正义法律这些无关。”
“很抱歉，说穿你心思。”
许乐回头向着石阶下黑色汽车走去。
案发生后第三天上午，许乐在女军官徐松子陪伴下，从地检署里走出来。看着新鲜阳光，他心里却没有太多喜悦，只有平静。
邰家出手比他想像稍微慢些，但他没有想到邰家出手竟然会如此快捷准确，替自己消除所有犯罪证据，并且亲自送给地检署个替罪羊。
仅仅想下那个替罪羊，许乐心情便愉悦不起来。
身为高高在上联邦七大家，这些事情自然不需要他们亲自去做。各有各境界，那些下层势力比拼，厮杀侵噬，离他们很遥远，他们只需要表达下态度，自然就会有人去做。
阳光有些刺眼，许乐身边忽然响起个冷漠而隐怒声音。
他身后萧文静检察官听到这番话后，却陷入沉思。
“不知道这个谋杀案细节，但想，你怎
也不能算在正义方。”直沉默跟着他徐松子，看到萧文静先前有些落寞神态，又看眼许乐那张平静脸，忽然间开口说道。
“知道你认为是凶手。”许乐手摸上黑色汽车把手，没有转身，说道：“以前也敬畏法律，但后来通过事实不断发现，联邦法律对于某些人来说无效，所以对法律敬畏心也淡，也逐渐明白，这个宇宙里根本没有什道理可讲。”
“既然如此，只好坚持自己所认为正确道理，和正义无关。”
徐松子默默地看着他侧脸，明明知道对方在前天夜里，曾经很残忍地杀害名联邦现役军官，但不知道为什，她始终无法将此人和个冷血罪犯联系在起，她宁肯相信此事有什隐情，可惜许乐不肯说。
“你晚上能睡得安稳吗？”
许乐回过头来，看着地检署大厅外石柱旁萧文静检察官，看着此人憔悴神情，沉默半晌后，忽然开口说道：“整个联邦，没有谁比睡得更安稳。”
萧文静微微怔，似乎没有想到此人在此刻依然能够表现如此理直气壮，问心无愧，微讽说道：“包括杀人后？”
“想杀人人，自然会被人杀。”许乐说道。
萧文静检察官似乎捕捉到点讯息，微微眯着眼说道：“可惜你不肯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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