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囚犯,但仍然理所应当拥有相关人身权利,比如不戴电子脚镣权利,监狱方该项举措严重违反联邦反酷刑法案,们拥有会客权利,们还应该争取属于自己政治权力。”
仍然活着那些苍老囚徒神情漠然望着他,有人嘲讽说道:“这里人不是死缓就是无期,争那些权利有什用?”
帕布尔微笑望着那人说道:“怎会没用呢?不戴脚镣总会舒服些,现在大家能够阅读报纸杂志数量也多,甚至可以站在这里给大家上课,权利总是要自己去争取。”
角落里有位老囚徒声音沙哑说道:“这些倒也行,总统先生你确实给们争取不少福利,但是政治权利有个屁用,还不如要求监狱管理方给们搞些色情光盘,这叫什?性权利是吧?”
食堂里响起片刺耳狂笑声。
婆……”
非常不幸是,简水儿这时候刚刚回来,听到这句话,美丽新娘柳眉微挑,望着席上恼怒说道:“老人家,你是不是不想再听给你讲故事?都百多岁人,还这胡来。”
老法官呵呵尴尬笑,然后正色说道:“谁说百多岁,今年才九十五,有没有听过句话,七十三八十四九十五?都要死人,你和置气有什意思,乖乖明天继续讲去。”
这时候他看眼手表,有些后怕地拍拍胸膛,说道:“过十二点,生日已过,正式进入九十六岁,看来没那容易早死。”
许乐看着席上老法官,非常诚恳说道:“当年您判决钟家家产官司时,就已经祝您长命百岁。”
帕布尔也笑起来,说道:“政治权利就是投票权,们票数虽然少,但极有可能是最关键几票。如果们拥有投票权,就可以把票投给那些赞同宽刑主张,或者是认为应该削减监狱经费,减少在囚犯数量候选人,那也许说不定哪天真有色情杂志送进监狱,甚至你们真有走出监狱那天。”
监狱内逐渐安静下来,险恶苍老囚徒们似乎开始认真思考。
铃声响起,在军警严密看管下,帕布尔被押回单独囚室,他按照日程表连续做二十个伏地挺身,喝杯白水,然后坐回桌前开始给各级议员写信。
目光从纤维信纸挪到桌前像框上,像框中帕黛尔正甜甜笑
“这个祝福太没诚意。”老法官挥手说道:“百年太短。”
……
……
有人嫌百年太短,有人嫌百年太长,只争朝夕。
倾城军事监狱食堂内,位肤色黝黑中年囚犯正在给别囚犯上课,他挥动着手臂,浑厚低沉嗓音显得格外有说服力,被判处长期徒刑前联邦总统帕布尔,还在坚定地继续自己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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