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科书科倒还罢,数科这道题纯是送分,谁都知道夫子他老人家嗜酒,壶之半再半续半化为滴,难道夫子还要运剑将那滴酒斩成半滴?这简单数科题居然还有这多考生答错,真不知道他们脑子是怎做!”
有教习好奇问道:“说简单倒也不简单,不过更关心事情是,夫子当年去国游历初入西陵神山时究竟喝几壶酒?斩几斤桃花?”
有人笑道:“夫子那年春天喝七大壶酒,拔光西陵神山上全部桃花。”
“不过有个传说,当年喝酒是夫子,拔光西陵桃花却另有其人,是随夫子游历小师叔,也觉着夫子雅性,还是小师叔那,bao烈性子比较合适。”
提到小师叔三字,教习们稍沉默,便重新回复正常,有人笑着说道:“但咱们书院草坪上那些桃树可是夫子亲手栽下,西陵昊天殿那几个老道士每次来时候,脸色难看比死妈还惨,真觉得夫子很坏啊!”
些意兴缺缺地走出考场,对着满脸企盼之色桑桑摊开双手,露出无辜表情,陪专程寻他禇由贤草草吃餐书院准备午饭,然后开始准备下午武试。
对于下午三门乐射御考试,宁缺极有信心,所以面对着书院教习和礼部考官殷切目光,对着那满屋子乐器,他毫不犹豫选择……放弃。
又不是红袖招里琴师,哪里会这些拔弦吹箫本事,他恼火想着这些操蛋话,随着考生人流走到书院外大草坪上,草坪之上不知何时牵来数十匹军中骏马,来自军部主事校尉站在旁,冷漠看着或跃跃欲试或脸色苍白学生们。
射科就是射箭,御科则可以自由挑选是骑马还是驾车,宁缺当然选择骑马,在渭城草原上这些年,他始终在和马匹箭羽打交道,相信不会比任何人差。
远处草坪旁,举着大黑伞桑桑攥着小拳头为他鼓劲。
阅卷室内书院教习们哈哈大笑起来,嘲弄世间最神圣西陵神殿,对于他们来说仿佛是种日常例行娱乐活动,笑声显得非常嚣张。
必须要说,长安城南书院,真是个很妙地方。
他笑笑,振作精神向场间走过去。
……
……
参加入院试考生们进行后三科武试时,书院某个开阔清明房间内,教习们正围在处进行上午三科试卷批阅评分,绝大部分教习已然白发苍苍,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这等场景,自然不会紧张,捧着茶壶含着烟杆,悠哉游哉,不时落墨评分不时抬头与同侪闲聊,有教习点评今日试卷难度说道:
“今年入院试是大师兄出,他性子温和自然不会太难,若还像上期那般是二师兄出题,谁知道今日考场里会不会又哭厥过去大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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