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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高大雄伟朱墙墙后方,异花青树包围御书房内,大唐天子李仲易站在门槛内,看着不远处那些树叶上滴落雨水发呆。皇后刚刚侍奉他用完漱洗用完早餐,不知道为什,他忽然想来御书房看看。
做为大唐皇帝陛下,令万邦臣服唯男子,按寻常世人眼光来看,他应该没有什烦恼才是,但他此时沉默望着园内,清矍容颜明显有些躁郁不宁。
“夫子又去天下游历,不知道什时候才回来。朝小树这个家伙也终于溜走,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宁缺胡言乱语变得更多,因为他发烧,苍白两侧脸颊上满是不健康红晕,偶尔睁开眼眸神采涣离,不时在屋顶黄纸和桑桑小脸间回复,似乎有些无法聚焦,干枯脱皮嘴唇说着嘶哑轻微难懂话。
自行车后座,报名费,青少年宫,柴刀,巧克力,血。拖油瓶,血;岷山,血;渭城,血;草原,血;将军府里全他妈是血。
“凭什呀?凭什呀?……凭什呀?”
他抓着桑桑冰冷小手,眼光却不知道落在何处,紧紧蹙着眉尖,抿着嘴唇,酒涡像是个悲苦问号,脸上满是委屈神情,不停说着这三个字,看着非常可怜。
桑桑把他额头上湿毛巾换条,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后背,轻声哄道:“是,都是他们错,和少爷你没关系,点关系都没有,他们都是坏人。”
李仲易想着最近这些天离开长安良师益朋,心情愈发沉重,看着雨后晨花湿树,竟渐渐生出寂廖孤单心绪,好生失落。这也正是他为什清晨便来到御书房缘故,只有在这间不被人打扰房间里,他觉得自己才能获得真正平静。
皇帝陛下酷爱书法,虽然时常献宝般召唤大臣们前来赏书赏画,
清晨时分,长安城雨停,宁缺烧也退,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觉得喉咙间阵火烧般灼痛,习惯性地想要喊桑桑倒水来喝,却发现自己身旁有人,艰难转头望去,只见桑桑合衣半坐在床头,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去。
满怀歉意看她眼,他强撑着身体想要自己下床去倒水,却还是惊动身后桑桑,桑桑惊醒过来,急忙把他重新推倒在床上,然后跳下去。
宁缺看着她忙碌背影,忽然开口说道:“是不是挺没用?”
桑桑将茶杯递到唇边,试试温度,应道:“少爷,你又说胡话。”
宁缺喃喃说道:“看太上感应篇看这多年也没有看懂,看那本薄薄气海雪山初探更是连里面字儿都记不住,这拼命还是没办法修行,现如今更是堕落到杀个人都要大发通牢骚,甚至还会大病场……真是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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