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坐在崖畔,静静看着信,披在肩上衣裳随晨风轻扬,黑发如丝轻飘,拂过侧脸,将令人悦目稚美添些许凛然之气。
看完信后,她沉默会儿,喃喃自语道:“居然真来京都?”
那只白鹤在她看信时候,直静静等在旁,即便蹲着,也有半人高,此时见她合上信纸,白鹤转身,不知从哪里衔来只笔,笔尖蘸着饱满却不会流溢墨汁,那墨汁不知产自何地,竟透着股幽香。
少女微笑着伸手摸摸白鹤光滑细颈,接过毛笔便要回信,却时不知该写些什。
她与祖父自幼亲近,若不是祖父去世,或者她也不会十二岁时便离开京都来到南溪斋问道,便是身旁这只白鹤,也是祖父留给她。如果是别祖父交待事情,她肯定会照办,但……婚约肯定是不行。
程里,她如画细眉偶尔挑起,大多数时间都很平静,映着熹微晨光眼眸明亮就像是湖水,美丽眉眼间还有未褪稚意,却没有懵懂。
晨光渐盛,南方湿意极重,于是雾也重起来,光线被湿润水汽驱散,落在她脸上时,变得更加柔和,于是她容颜没有变得更清晰,但却更美丽,美丽里甚至隐隐带上某种神圣意味。
……
……
“那个家伙很奇怪,口口声声说是来退婚,却因为莫名其妙原因,又不退。真不知道他是在玩什手段。本以为他是觉得脸面上过不去,才故意这说,但事后想来却不是,因为他说那些话时候很冷静,没有任何愤怒感觉。”
那个西宁镇小道士应该姓陈吧?
她微微蹙眉,回想着小时候听说那些事情,发现对那个小道士真没有什印象。
她记得那份婚书是祖父专门请托当代
“婆婆盯他几天,听说那个家伙每天凌晨五时都会准点起床,做事情丝不苟,就像个木头人样,而且有洁癖,听着总觉得像是小姐你以前和说过那些阴险变态之人,令人有些不寒而栗。好吧,小姐,得承认,那个家伙其实生不难看,当时和他说话时候,就觉得他挺讨喜,让人很想亲近。但这就更可怕,那可是第次见他呀,不是吗?”
“婚约事情,那个家伙应该没有对外说,也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笨,不过反正家里直派人盯着他。小姐,总觉得那个家伙很虚伪,心机很深,图谋很多,看最近情况,如果他还这样纠缠,老爷太太可能准备做些事情。”
“小姐,虽然觉得那个家伙罪不至死,但想着他拿着婚书便对府里冷眼相加,有恃无恐样子,就觉得他很可恨,而且……听说秋山家明年就会来京都提亲,如果那个无赖到时候闹事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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