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想
想，没有马上回答她
问题，转身走出藏书馆，在湖畔树林里拣
根前夜被折断树枝，抽出短剑，将树皮削干干净净，变成微白细棍，没忘记把棍头用湖石磨圆。
他走回藏书阁，说道：“如果不愿意，你就说。”
落落看着他手里细木棍，眼睛睁极大，心想这刚拜师，难道就要挨棍子？难道先生信奉是棍棒教育？但好不容易才拜到先生门下，她哪里肯说不愿意三个字，用力地点点头。
陈长生举起手里细木棍，隔着衣裳，点到她腹间某个点上，然后说道：“将真元运至此处。”
人类有所谓丹田气海，却不知道落落有没有，这种身体方面
关于理想或者梦想、坚持，用来做第堂课内容，自然非常合适。但简要两句话便能说明白事情，很明显无法填满整整堂课内容，陈长生总要教些真正有用东西。
他从书架里取出由国教文华殿审定经脉总览册，翻过前面那些初略介绍，直接翻到最后那页彩色图注上，指着图中人体里红绿色线条，开始与落落具体情况进行对照。
那些线条，代表是人类经脉，繁复至极，初略计算便有数十道，如果往更细微处去看，那数量甚至要翻倍，但按照落落自己说法，她身体里根本没有这
多经脉。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经脉体系，种繁复而脆弱，种简单而强韧，从而让智慧生命走向两条方向截然不同道路，没办法判断哪种道路能够走更远，至少在已知岁月里，这场竞赛没有结果。
陈长生没有感慨另种生命奇特，只是震撼于造物主神奇手段，也更加明白，如果两种生命想要越过中间那道界线，去学习对方修行方法，那会是多困难件事情。
如果落落种族能够轻松地学会人类修行方法，那她现在学肯定不是钟山风雨剑，而是前天递给陈长生那本离山剑诀——离山剑诀是人类最强大功法之，她种族学起来自然也难如登天，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
人类修行功法都是由招式与真元运行两方面组成，以钟山风雨剑为例，仅仅掌握剑诀是远远不够，还要掌握这种剑法真元运行方法，如此才能发挥出这种剑法真正威力。
落落身体里根本没有人类所拥有那些经脉，如何能够掌握这种方法？剑诀里写着桡脉转横随意而动，她倒是能看懂，问题是她没有桡脉，那就算神魂再如何强大，又能到哪里去动？
“只有那天夜里，按照先生说那八个字，
试着摧动真元，发现真能够像人类样驭使风雨剑，这是模拟还是……说这是真元与剑诀配合方法？”
落落很好学，认真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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