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条件有限没有次性注射器针管,所以每次用时候都必须好好消毒,按道理说这肯定是不对,但任小粟能有什办法?
他能做就是好好消毒,比如把针头在火上多烤会儿……
这次小玉姐是等针头凉之后才准备下针,只是刚打算下针时候她就为难:“小粟啊,这麻药是打伤口外面还是伤口里面?”
他们也没
任小粟看他眼:“进来吧,你这伤不严重,死不。你这伤是怎弄?”
“本来准备去工厂,结果路上发现忘带东西拐回去,发现有人在窝棚里偷东西,想抓住他来着,他就给刀,”汉子解释道:“医生,这真没事?流这多血。”
“没事,”任小粟平静道。
那汉子听死不便心情放松点,任小粟再看眼他伤口,琢磨着自己新得到麻药都还没用过呢,要不要用用啊?
任小粟看着汉子说道:“们这有麻药,打麻药以后处理伤口点都不疼。”
当任小粟得知这名军官叫做王从阳时候心里便是惊,他很担心这货会直咬着自己不放。
天亮时候任小粟打开门,正看到王富贵在拿着笤帚打扫杂货铺,王富贵见到任小粟后放下笤帚就过来,他压低声音问道:“昨天晚上发生什?”
“没事,”任小粟摇摇头:“壁垒内私军还是怀疑,再次进行搜查。”
“呸,”王富贵不忿说道:“天天拿们流民当贼看,都说是罗老板罩着人,竟然还敢来搜查第二次。”
“行行别演,”任小粟无语看向王富贵:“你替忿忿不平什。”
“真吗?”汉子愣下:“要钱吗?”
“废话,”任小粟没好气道:“不要钱能给你打这贵药?你看你伤口起码有四寸,这长口子针针缝过去,你还不得疼死?”
任小粟这说也是实话,这次伤口太长,估摸着黑药都得小心翼翼抹,不然次药量根本打不住。
所以,他也确实担心这货会忍不住疼。
小玉姐这时候端着铁盘子出来,铁盘子里面放着注射器和小瓶麻药,这注射器还是以前诊所就有。
王富贵笑起来:“你放心吧不会有事,已经把新黑药给送进去。”
就在此时,外面有个汉子飞快跑过来,胳膊上还流着血。这汉子距离诊所还很远时候便喊道:“医生!救救!”
兴许是流血太多缘故,所以伤口吓到这个汉子,但任小粟眼看过去就明白,这货伤根本没什事。
在集镇上,没什事就是指死不。
不得不说,流民们人生观都还挺豁达,除生死之外事情,都不算太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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