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之前时时刻刻都在希冀着成为非凡者,但当机会真地降临在面前,还是充满犹豫:之后“序列”缺少,“非凡者”种种失控,罗塞尔大帝日记可信度,让人疯狂引人堕落虚幻耳语,起混杂成阻碍前行沼泽。
他深深吸口气,又缓慢吐出。
“堪比不好也不坏学生高考填志愿……”克莱恩自嘲笑,收敛住发散思维,小声开门,回到家里,躺于床上。
他躺在那里,睁着眼睛,静静看着沾染淡淡绯红上铺床底。
窗外醉汉踉跄路过,远处有辆马车在空旷街道上飞快行驶,这种种杂音没有破坏掉夜宁静,反倒使它更加幽远更加深沉。
克莱恩努力不让自己有异常表现,抱着货真价实好奇心态问道:
“‘占卜家’有什能力?”
“你问题不够准确,应该是服用‘占卜家’魔药会获得什能力?”邓恩.史密斯摇头笑,灰眸与面孔都背对着红月,藏在阴影里,“占星术、卡牌占卜、灵摆、灵视以及类似很多很多东西,当然,不是说你服下魔药,就立刻解并掌握它们,魔药只是让你具备学习这些资格和能力。”
“因为缺乏直接对敌手段,呵,你应该能够想象到,仪式魔法需要太多准备,根本不适合遭遇战,所以,相应地,在神秘学知识上,‘占卜家’会比‘窥秘人’更博学,更专业。”
听起来也挺符合要求……就是缺乏直接对敌手段有些让人犹豫啊……而且黑夜女神教会大概率没有之后“序列”……“圣堂”应该是指教会总部宁静教堂……低序列直接对敌手段未必比得上枪械……克莱恩陷入沉默,脑海内天平左右摇摆,时而“窥秘人”,时而“占卜家”,至于“收尸人”,他已经不做考虑。
克莱恩情绪沉淀下来,想起地球上种种往事,想起喜欢锻炼身体,说话总是大嗓门父亲,想起有慢性疾病却喜欢为自己忙东忙西母亲,想起从小块长大,从起踢足球打篮球进化到战游戏搓麻将死党们,想起那位已模糊长相告白失败对象……这些就像沉静流淌河水,没多少涟漪,没太深感伤,却无声无息淹没心灵。
或许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当绯红褪去,天边火烧,金黄浮现时,克
邓恩.史密斯见状,笑笑道:
“不要急着选择,周上午告诉答案,不管你想选择哪个,或是打算直接放弃,在们值夜者内部都不会有额外看法。”
“平静下,询问自己心灵。”
说完,他摘下帽子,微微鞠躬,缓步越过克莱恩,走向楼梯口。
克莱恩没有说话,没有立刻给予答案,沉默着行礼,沉默着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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