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穆云乐刚做回答，又颦起黛眉，“也不是，其实是关于另外
个问题，晚辈听人提及，真君当初对元皇天尊言真慧就是您入道前
心境性子所化？”
“确有其事。”杨戬让穆云乐有如沐春风感觉。
穆云乐痴归痴，可点也不傻，斟酌
语气才道：“可真慧为何直未曾改变，始终保留着赤子之心，而真君却已不复旧貌？”
如果不弄清楚这个问题，等修订完全《元皇传》刊发于世，少不得有人疑惑此节，然后在万界通识天地论坛上诅咒自己，喊什
还
小师弟之类话语。
当然，穆云乐自身不是太在意这点，最重要还是她也好奇。
天地重开，纪元新生，今时今日灌江口已无往日丝毫气息。
穆云乐身着藕色衣裙，徘徊于二郎神君庙外，等待着通传结果，虽然她如今也算位列仙班，只差步便能身成传说，诸界唯，但在造化大神通者面前，依旧渺小得仿佛凡人，更别提杨戬这种上纪神话时代就赫赫有名天尊级人物，能不能得到召见始终是个未知数。
更为重要是，她知道自身求见目委实上不台面——乃为《元皇传》修订而来，历经多年打探，她已经将这本小说写到结局，其中不乏知情者透露秘辛，但某些细节前后矛盾，让她始终找不到合理解释，只好直接上门，拜访当初亲历者，务求还原事情真相。
对仙神中人来说，这是芝麻绿豆般小事，为此求见位仙尊或者天尊简直匪夷所思，可穆云乐审视内心，发觉自己确实想做，于是就不辞辛苦不怕拒绝地开始奔波，被至交好友们笑称“痴气不改”。
等待阵，穆云乐还未酝酿出任何其他情绪时，位草头神出来，含笑行礼道：“真君请仙子入内。”
“你想听个故事吗？”杨戬梳理着哮天犬毛发，让它舒服地眯起眼睛——在玉虚宫待久，它被那些奇奇怪怪妖怪们传染某些慵懒习惯。
穆云乐挺直腰背，眼神放光道：
“好！”
杨戬缓缓开口：“殷商之前，大地纷
“真君答应？”穆云乐先是愣，旋即绽放笑靥，感激得几乎快湿润眼角，想不到清源妙道真君这好说话，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小事竟能轻松得到他召见。
跟着草头神，穆云乐穿过庙宇，进入仙气盎然另重天界，踏足殿阁，看到结跏趺坐杨戬。
杨戬依旧是扇云冠，水合服，脚蹬芒鞋，腰系丝绦打扮，清俊出尘，潇洒随意，右手自然垂下，抚摸着哮天犬油光水滑皮毛，嘴角则噙着丝微笑，静静看着穆云乐。
待穆云乐行过礼，他温润如玉般道：
“姑娘想问昔年真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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