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被人袭击过
。”
蒋白棉本来要说
…………
495层，B区，196号。
商见曜坐在书桌后，望着伸手就能触碰
玻璃窗，目光有些发散。
这时，“故事杂谈”广播里，突然出现“盘古生物”员工们都非常熟悉甜美嗓音：
“各位员工，现在插播
条重要新闻，是播音员后夷。
“英雄所见略同。”陈信言竖下大拇指。
他顿顿又道：
“不过，等把熊鸣交代那些相对重要教团成员都抓捕住，今天行动就差不多结束。
“张子聪死和监控资料毁坏，确实掐断们进步调查方向，只能之后再根据口供解他平时人际交往情况，做更加细致排查，同时，也得看技术部门能抢救回来多少有用监控视频。”
蒋白棉严肃点头：
“张子聪有留下封遗书，自称拥有能让人发狂，看起来像是感染‘无心病’觉醒者能力，并亲手处理沈度和任洁。
“他自知事情已经曝光，难以幸免，遂决定为教团殉葬。”
蒋白棉安静听完，追问句：
“他有说是从哪里接受司命信仰吗？”
“他遗书里说是在安全部服务，经常到地表活动那十年。这点，和他履历吻合。”陈信言表情已缓和下来，恢复之前镇定。
349层C区12号。
陈信言又拿起有线电话，听阵。
见他表情变得沉凝，蒋白棉若有所思地问道：
“有不好变化？”
陈信言点下头：
“经过严密侦查，公司于今晚抓捕伙破坏分子……”
商见曜眼睛动下，向后靠住椅背。
这条新闻之后，“盘古生物”内部又恢复正常。
第二天，商见曜提前刻钟进入647层14号房间，不出意外地看见等待于这里蒋白棉。
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不等组长开口，抢先说道：
“有什
需要配合，尽管找。”
许下承诺后，她立刻堆起笑容：
“有什进步消息，也第时间告诉啊。”
陈信言为之笑：
“没问题。”
他想下，反问道：
“对于张子聪死亡和遗书，你怎看？”
蒋白棉微不可见地鼓下腮帮子，然后，飞快制止这个行为，让自己保持住形象。
她微微笑道：
“遗书写得太详细，就像要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把所有罪名都背到身上。”
“495层‘引导者’任洁感染‘无心病’，已经被控制住。
“头七圣师张子聪物理销毁许多监控文件，在自己办公室内上吊z.sha。”
蒋白棉眉毛挑：
“挺快嘛。”
陈信言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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