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五楼,蒋白棉才发现些重病人。
他们盖着白色床单,躺在房间内或走廊中病床上,大部分都昏睡不醒,手上输液针连接细管仿佛就是他们最后生命线。
“这些都算是有些家底,可生病,只能得到这种程度治疗。”蒋白棉目光缓缓
他们只做简单包扎,吃着常规药物,运气好,能轮上做手术,运气不好,只能看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紧缺不仅是物资,还有医生。
许多人承受不身体痛苦,躺在那里,或蜷缩成团,低低呻吟,或翻来滚去,大声喊叫。
时不时有人失去声息,在亲人哭喊声中被抬走。
商见曜看着这幕幕场景,许久没有说话。
“兄弟同心。”商见曜副还不解他语气。
蒋白棉“呵呵”笑声,边将防弹越野开往东街,边说道:
“带你去个地方。”
商见曜没问是哪里,只是摸摸肚子,做下暗示。
进入东街,快到底部时,防弹越野停下来,旁边是栋自带停车场和院落建筑。
聚集起来,做好初步准备。”
说到这里,蒋白棉意味深长地说道:
“西街鱼龙混杂,不知还藏着多少教派多少觉醒者。”
“比如,长夜教团能影响别人心脏觉醒者。”商见曜还记得孟夏老公张磊提供情报。
他朋友就是在野草城酒吧内遇到长夜教团觉醒者。
“受伤人太多……”蒋白棉收回目光,看眼身旁商见曜,“这简直像是地狱。”
感叹中,她补句:
“虽然天使们在忙碌着救人,但数量实在太少,而且未必救得上来。
“走吧,们去楼上看看。”
上到二楼、三楼、四楼,他们看见都是伤者。原本病患,但凡不严重,都打发回家。
这建筑之上,有分别用灰土语和红河语书写两行文字:
“野草城第二医院”
停好车,蒋白棉带着商见曜走进去。
道道痛苦呻吟随之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浑身上下都变得不舒服。
整个大厅内都摆满病床和地铺,上面躺着位位在本次骚乱里受伤人。
“是啊。”蒋白棉忽然笑道,“你都还没机会加入这里教派,品尝他们圣餐,说起来,你‘无根者’兄弟提前两天就走,要不然,还可能见识到‘神圣之眼’教派觉醒者怎对付大量荒野流浪者。”
商见曜看着车辆慢慢掉头,非常肯定地说道:
“他是察觉到那些荒野流浪者有可能带来大骚乱,才提前走。”
“你什时候又见过他?”蒋白棉颇有点诧异。
其实,她也相信以“无根者”走南闯北见识,费林肯定能看出来荒野流浪者聚集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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