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那个人追问道:
“是谁杀他们?那个‘高等无心者’?”
粗哑嗓音沉默好阵,突然哈哈大笑道:
“是!是!”
中央似乎是个人。
“谁啊?”蒋白棉询问起前方围观群众。
那人头也不回地说道:
“下午从西南山区回来幸存者,他从医院跑出来。”
“那个‘高等无心者’事情?”蒋白棉恍然大悟。
“对。”前面围观群众刚做出回应,中间区域就发生变化。
有人问道:
“章九,你们队伍其他人呢?”
短暂静默后,道粗哑嗓音带着难以言喻恐惧高声喊道:
“死!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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