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白晨所指，龙悦红看到
几辆小货车。
它们又破烂又陈旧，后面
车斗上站着多个拿枪人。
这些人脸庞颇为肮脏，衣物有明显拼接痕迹，武器以自制霰弹枪为主，夹杂步枪和手枪。
看到只有
辆吉普“旧调小组”，这支队伍调转方向，靠拢过来。
“他们想，抢劫？”龙悦红有些好笑。
“冬天过去？”以他经验，这还没到春天啊。
轮换开车蒋白棉笑着解释道：
“这里属于南方，和黑沼荒野那边不太样，天气暖得早。”
“而且这片区域三面环山，冷空气被挡住，形成片比较温暖地带……”格纳瓦从地理角度补充句。
龙悦红若有所思地追问道：
蒋白棉接着笑道：
“其实你现在不需要想那
多，既然你已经出来，那就最好不要带预设观点，用心去听，去看，去体会，等经历得足够多，也许你就能得到想要答案，到时候，看山依旧是水，看水依旧是水。”
格纳瓦不是太理解最后那句话，但他听得懂前面部分是什意思，沉吟会儿道：
“
会努力去寻找答案。”
蒋白棉笑笑，没再多说，对商见曜等人道：
塔尔南教派众多，觉醒者不少，格纳瓦对此并不陌生，但或许正是因为他将塔尔南治安整顿得太好，除这次遭遇“高等无心者”幻境，平时也没什机会见识各种能力效果，主要依靠“机械天堂”公网上资料解。
此时，他不是太确定地反问句：
“是吗？”
“你可以问他们。”商见曜笑着说道。
他目光所指是龙悦红。
“这个季节，抢劫比狩猎效率高。”
“就这片区域来说，冬天算过去？”
灰土上最难熬季节终于要过去？
“对。”副驾位置白晨指指斜前方，“流浪者们开始出来寻觅食物。”
冬末春初之际，正是储备食物快要吃完，而新粮还未种下季节，各个聚居点荒野流浪者开始外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至于食物撑不到现在那些，可能早就已经成为野草城城外那群难民员。
“上车吧。”
弄清楚格纳瓦迷茫后，她有点明白对方当时不执着于救出苏珊娜和芮德思原因之。
…………
到第二天，车辆距离红石集已经不算远，即将进入怒湖区域，翌日应该就能抵达。
龙悦红望着窗外，发现丘陵表面，岩石缝隙里，远离道路地方，都已长出点点新绿。
龙悦红莫名打个冷颤：
“是，是。”
蒋白棉帮句腔：
“从某个方面讲，人类意识、记忆、自认知也是很脆弱。”
格纳瓦缓慢点下头，没再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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