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玉成道:“静观其变吧,付明轩和燕开庭都是明白人,不会把事情算在你头上。而夫人如果真觉得可以借胡东来去咬口‘天工开物’,那就让她试试好。只不过把‘血矛’谈向应这种凶神引进来,希望她能掌得住局面,不要尾大不掉才好。反正此事与你没有半点瓜葛,以后小心点,别让他们再把你拖去做挡箭牌就是。”
涂玉永忽然问:“你说,父亲是否知道?”
知道什?知道涂夫人借刀想要切割燕家?还是知道这个局里竟有驱虎吞狼之举?或者知道他二子也被算入局中?
涂玉永想到涂玉容那句话,有些不安,不等涂玉成回答,又问:“父亲真会默许三娘子嫁胡东来?”
涂玉成笑笑,道:“你也知道,虽然涂家和燕、付、陆并称玉京四大家族,可是们和他们之间也都是此消彼长对手关系。玉京建城千多年来,这几大名头可没有哪个是永恒不变,相互兼并、并吞也不是稀奇事。所以,以对父亲解,或许,他也在静观其变吧。”
是谁?
涂玉永忍不住“哼”声。
涂玉成放下车帘,吩咐驾车心腹离开。
马车四轮粼粼转动起来,涂玉成这才把目光转向自己弟弟,道:“究竟怎回事?”
涂玉永将事情经过说遍。事实上,虽然这事蹊跷无比,可他亲身经历也就这些,很快就说完。涂玉成反常态跑过来,要在他回府之前先听听他话,说明也有所发现,他就更不能胡乱猜测,干扰涂玉成判断。
涂玉永眉头几乎能打结,半晌才道:“就连大哥你都觉得,这种……事情不错吗?”
“你看,你自己用词也是不错,而不是没错。”涂玉成笑眯眯道:“这世人,嘴上都是道义,心中都是生意,是凡人,自也不能免俗。”
涂玉永闷闷地“嗯”声。
涂玉成拍
涂玉成听完,闭目思索会儿,道:“这事这听起来,是胡东成构陷燕家大郎,而能在‘销金舫’上动偌大手脚,连你都事先不知,那三妹肯定在里面起莫大作用。”
“就凭她?对那小白脸言听计从可以,要绕过你,动到涂家资源,恐怕那女人也出力不少。”
车厢里气氛默默。涂玉永口中那女人是现任涂夫人。
涂家三兄妹其实都不是个生母,涂玉成和涂玉永母亲均已过世,涂玉容是现在涂夫人所出,下面还有对与她同母刚会走路龙凤胎。
在大家族里,不是同母所出嫡子相互关系可能比嫡庶之间更差。但是涂玉成和涂玉永还有些不同,他们两人年龄差六岁,错过直接竞争时间段,又都在后母手下生活,关系虽然称不上很亲密,也颇有些微妙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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