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开庭又问,“不知那个‘别人’,卢长老是否有眉目?”
卢伯仲哼声,道:“何止是有眉目,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人是谁!”
“谁?”燕开庭故作好奇,实际上已有些猜测。卢伯仲此来当然不是嘴上说得好听,为给他们个交代,怕是仍与天工开物脱不干系。
”
卢伯仲显然对燕开庭态度有所不满,阴阳怪气说几句,但燕开庭却也是不理他。
“今日前来,是想向二位通报声们偃月宗门丢货调查情况,二呢,也是向在座二位……讨个说法。”
卢伯仲前句还好理解,后句则是让燕开庭和夏平生都是神色微微凛。
“哦?此话怎讲?”燕开庭问道,又望望坐在旁夏平生,那日话都说得这明白,卢伯仲还找上门来,看来事情有新发展。
卢伯仲嘿嘿两声,道:“什意思?那燕主和夏总管,就听在下说上说。”
“回到宗门后,立即着手进行调查,发货之人均是登记在册,哪趟货,哪几个人,都是写得明明白白,出货相关干人等,从管仓库,管力工,到跟船。”
“确是宗门不幸,出眼皮子浅祸害,只以为是批普通货,听别人主意,偷梁换柱。出码头后不久,两船人员互换,货船改航向,还将些不明就里船工送上黄泉路。”
燕开庭嗤笑声,道:“恐怕贵宗第次前往现场勘查人员也有些问题吧?看不出船上本就无货,还能说是经验不足,就连船换都没看出来?”
此事显然是个窝案,卢伯仲脸色发黑,他只用三言两语交待过程,就是不想将家丑太过外扬。若非有不得不来缘故,卢伯仲才不愿将宗门内事在外人面前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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