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个长须文士望着少年,皱眉道:“难道是他?”
他身旁位中年女子低声道:“师兄,你看那景舆与云舞华争斗得如此厉害,必是这少年无疑,她们眼力可不差!”
长须文士点头道:“此言有理,先带他回山再说。”
此时旁边位身披青色长袍老者拈须道:“李天君此言差矣。七圣山虽然声名显赫,但若这样就想带人走,未免有些不妥。”
长须文士嘿然转头,道:“罗道君,本山此次志在必得,莫非云霞洞府
天权剑骤然发出声清吟,去势不减反增,直直向那少年胸膛刺下去!看这去势,剑锋不必及体,单是那冥河剑气就足以将两人洞穿。
景舆无奈之下,只得将那少年推开,自己则足下生起淡红烟雾,如鬼魅般飘向另侧,这才堪堪避开古剑击。
说来也怪,那少年离开景舆之手,通体烧灼之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神志当即清醒过来。可是他被景舆把推飞,去势又疾又重,转眼掉落在地,又摔个七荤八素。他自少操劳,身体硬朗,为人又乖觉,当下咬着牙,强忍剧痛,悄悄爬起,就欲找个时机溜走,远离这是非之地。
就在不远处,他只望见片茫茫黑气,间中又有抹火红游走不定,显是云舞华和景舆正在激斗不休。景舆所修道法以挪移变化为主,因此尚能不显败象,只是她不敢硬挡古剑天权,那落败也就是迟早之事。
云舞华似是没耐心与她纠缠,突然脱离战圈,遥遥剑向那少年拦腰斩来!剑锋虽在数十丈外,但那道道翻涌而来冥河波涛足以将这全无仙法道功护体少年腰斩千次。
景舆大急,皓腕抖,枚翠镯如电飞出,抢在冥河波涛前挡在少年身前。翠镯与冥河波涛触,当即碧光大胜,宛若面铜墙铁壁,将涛涛冥水生生挡下,只是波涛散尽时,翠镯上早已裂纹遍布,失光泽,显然已是毁。
景舆不及心疼翠镯,因古剑天权若天外飞龙,骤然出现在她面前!景舆只来得及骂声:“小贱人,你好歹毒!”根本无法闪躲。
为今之计,景舆别无它法,唯有硬挡,她声清叱,余下两枚翠镯脱腕飞出,转眼化作轮盘大小,前后迎上古剑天权。两团碧华闪而逝,景舆最后两枚翠镯也化为齑粉,但天权古剑遭此阻,去势终是慢分,让景舆堪堪避过劫。
云舞华显然不欲就此罢休,挥剑又上,这次杀得景舆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短短功夫,景舆就数次遇险。
此时那少年惊魂甫定,见二人又斗个不休,立刻拔腿就跑。他埋头疾冲百步,忽见前方不远处不知何时又有十余人现身。这些人有男有女,各负不同法器,依身上服色来看,显然分属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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