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罗斯身上最后力气似乎都已流失干净,根本无力作出反应。梅迪尔
。
这正是梅迪尔丽震慑人心所在。若落在她手中,死亡则完全成奢望和仁慈。
梅迪尔丽将面具放在座椅扶手上,然后从容坐下,问:“佩佩,你多大?”
这个问题很突然,佩佩罗斯也是怔。她所有资料,不是都记录在档案中吗?拥有审判所智脑‘光暗’最高权限梅迪尔丽,自然不会看不到这次资料。不过既然她问起,佩佩罗斯老老实实地回答:“24。”
“那你童年是怎过?”梅迪尔丽又问。听她说话口气,就象是在和个亲密好朋友在随意聊天。
但是佩佩罗斯感受当然是另外回事,她尽可能地保持着平稳语气回答:“您知道,出身于荒野。还能够记得事情都是从四五岁时开始,再往前事情就都忘记。童年惟记忆就是冷、饿和痛感觉,后来长大点,就是各种各样男人。第个男人是在七岁那年,因为他是父亲,所以记得很清楚。从那之后三年,要通过狩猎、工作以及性来获得食物。十岁时被名审判所仲裁员看中,带入暗黑龙骑。然后在十三岁时杀他,自己成为名见习仲裁。”
“很普通经历。”梅迪尔丽给评价,在荒野上,这确算是非常典型生活。但是她接下来问题就让佩佩罗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知道童年吗?”
细细汗珠不断从佩佩罗斯额头上渗出,又顺着细腻精致脸庞滑落,火红短发看起来杂乱无章,而且颜色似乎也有些刺眼。就在她实在无法做出选择时候,梅迪尔丽并没有等待她回答,而是自言自语般地说着:“童年,嗯,按照你们认为童年,非常另类。在八岁之间,所有记忆都是温暖、安全、等待和希望。那个时候,荒野中是充满阳光,虽然阳光被高高地隔离在辐射云上方,但是依然可以看见它,感觉到它温暖。”
佩佩罗斯从未听到梅迪尔丽以如此柔和、温暖声音述说,更从未听过她童年往事。但以审判所逻辑而言,切温柔、宽厚、仁慈等不该存在于这个黑暗世界东西,旦出现就意味着更加深沉恐怖。在梅迪尔丽入主后,这传统更是被发挥到淋漓尽致。
“按照这个世界说法,已经快16。16岁刚刚成年,作为女人,更是会被人轻视。知道很多人都在猜测年纪,并且在心中反复强调这点,以增强自己信心。他们或许会畏惧武力,但总是会以年纪为理由,把看成个傻瓜。这样人很多,不是吗?”梅迪尔丽没有回头,也没有望向佩佩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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