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摸实，刚刚手指碰到
点，就……”虽然只是微小得根
奥拉尔
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于是刚德目光也为之转变，不是好奇、讽刺或者幸灾乐祸，而是深深同情。
“哪个？”刚德问。他不信精灵诗人两个女人都敢招惹，如果他真做话，现在显然不会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
奥拉尔迟疑很久才说：“……水花。”
刚德耸耸肩，说：“为何不找流砂？”
“水花似乎对
有些意思，而流砂显然没有。另外，试探水花最多受点伤，她不至于杀。可是流砂……她想要害死话，办法似乎很多。”
根火把，把史迪克和他手下们照亮。李察还是照顾下亡灵法师需要，要不然还准备把史迪克尸体手脚都切掉再吊起来。
在夜幕掩护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到这恐怖幕。
蠢蠢欲动营地都安静下来，城市中原本聚集大片火把也逐渐散去，没下文。
“就是要让这些家伙看清楚，想杀人是什
下场！”远眺城市李察如是说，然后他挥挥手，说：“今晚看来不会有事，睡觉！”
李察钻进自己帐篷中休息。刚德站在片空地上，赤着上半身，正用桶水清洗着身上伤口。强健有力肌肉和右胸肩上魔纹都充满着力量感。
“有点小聪明！”刚德赞道，然后把把奥拉尔勾过来，压低声音问：“你是怎‘招惹’水花，说详细点！”
钢德粗壮手臂根就抵得上精灵诗人两根胳膊粗，而力量则至少是精灵诗人三四倍。在钢铁般臂膀中，奥拉尔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明白这是赤裸裸威胁，不说出来话刚德绝对不会客气，而他跑过来找刚德，其实也是想要找个人倾诉下内心中苦闷和压抑。
“……就摸下屁股……”奥拉尔从喉咙中挤出这句话。
“摸下屁股？真摸到？”刚德眼睛非常明亮，充满期待。
可惜精灵诗人还是让刚德失望，尽管失望是在意料之中。
等李察回到帐篷中时，刚德才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头儿越来越凶残啊！”
精灵诗人不知道什时候凑过来，非常赞同地点点头，然后深有感触地，用近乎抒情语调说：“每个凶残头目身后，都站着至少两个凶残女人。”
刚德用力点头：“这话有点道理！谁说？”
“！”
精灵诗人话让刚德脸失望，如果是历史上某位很有名声大人物说出来那还有点哲理，精灵诗人自己话，说服力未免就有些太不足。不过他硕大脑袋中念头忽然转，于是说：“两个凶残女人……你招惹水花和流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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