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不断被神力改造着身体,神术者等级也在相应提升,片刻后已经过十级,并且还根本没有停止迹象。
流砂额头已经开始渗出细微汗珠,但她依旧不停地以恒定节奏颂念着咒语,控制着从时光之书中流溢而出时光之力浇在克拉克双手中。这个过程出人意料漫长,却最为关键。只有这次,克拉克神术等级提升最是快捷,仪式结束,就需要和普通神术者样慢慢积累神力升级。所以只要克拉克还能够吸收时光之力,流砂就要坚持。
淡金色时光之力已经逐渐蔓延到克拉克腰际,将他整个上身都包裹在内。他衣内忽然亮起团极为耀眼淡金色光芒,强烈得几乎
。但真实永远比想象更骇人。强大至不可思议真神意味着他心愿更容易实现,但异位面入侵者则冲击着他几十年来世界观。要真正做出决定时候,依然是艰难。
苦苦挣扎半天后,克拉克才说:“确如此,……愿意信仰永恒与时光之龙。”
说完这句话,克拉克就靠在座椅靠背上,汗不断从身上涌出,并且虚弱得如同刚刚生场重病。
流砂站起来,神色平静地说:“你不会失望!跟来,们现在就可以举行仪式。”
举行仪式地点就在流砂房间,祭坛只是个木头临时钉成木架,手工还显得有些粗糙。仪式助手是卡斯、马文两个堕落牧师,以及见习牧师西索。观礼者则只有李察自己。
流砂将时光之书放在木架上,然后简短介绍遍永恒与时光之龙教义、神职和神恩。其实永恒与时光之龙教义非常简单,几乎没有特定教义,也就是说没有通常那些为巩固信仰而做长篇大论,主要内容都集中在献祭与神恩方面。
这个教义着实让克拉克感觉到意外,不过感觉到时光之书上逐渐散发出凛凛神威,他立刻严肃起来。世界万象可能虚妄,唯有神力真实不虚。
在流砂悠扬念颂咒语声中,淡金色神光从时光之书中如水般流溢而下。流砂示意克拉克上前,然后让他在时光之书前跪下,伸出双手迎接流溢出来神力。克拉克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依言而行。
当淡金色神光如瀑落在克拉克双手上时,竟如真垂瀑般激起金色水花。克拉克更是全身震,立刻感觉到阵阵冰冷而带有金属质感神力滚滚涌入身体,干涸龟裂灵魂则欢叫着,拼命汲取久违神力。而灵魂上因为神力燃烧而导致伤痕裂缝亦缓缓开始收拢。
在神力冲刷下,克拉克脸上灰黑色层层褪去,如老树桔皮般脸也开始微微鼓胀,许多深深皱纹都隆起、抚平。而他全身上下骨骼也在噼啪作响,身体有少许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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