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没有。”可可沉默会,最终选择说实话。她知道自己不是很聪明,那说实话总不会是最笨选择。“……希望你能够原谅。会努力,去做切你希望做事。”
李察站在镜前,开始整理衣服,边说:“求原谅?没这个必要,你没有什事情需要原谅。”
只不过李察语气越平淡,可可就越是害怕,看到李察已经整理完衣服,她急得把拉住李察,哀求着:“不,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越这说,就越害怕。知道你很快就又要离开,能不能在走之前告诉应该怎样做?如果你不告诉,……每天都会非常害怕。”
可可每句话都是实话,让李察心底也不由得有些许波动。他转身,静静地看着这个如朵随处可见小白花般少女。
李察有所犹豫之际,想起句古老智语:“当身边人向你说是实话时,定要有所鼓励。”
李察闻言,心中有些不解老管家这做用意。难道他不知道埃尔文和可可之间关系?这不可能,可可和埃尔文密会过,这还是老管家告诉李察。
李察站起来,可可立刻把他衣服拿过来。李察边穿衣服,边看似无意地问:“你不恨?”
“当然不。”
李察哼声,冷笑说:“让你恋人在你面前阉自己,你当时可是直接晕过去呢!不恨?见鬼去吧!”
可可垂下头,轻声解释:“不,不是那样。是被吓到,因为没……没见过那血腥场面。”
“阿克蒙德人会怕见血?”李察有意将阿克蒙德这个姓氏咬得很重。
可可默然,眼泪眼看就要滴落,但仍然咬牙忍着眼泪,回答说:“身上阿克蒙德血脉非常稀薄,几乎可以说没有。知道不应该出现在浮岛上,可是……也没办法。而埃尔文,他甚至没有阿克蒙德姓氏。”
李察本想说“抢东西时候,你们可都说自己是地道阿克蒙德。”但是看到可可已泫然欲滴样子,还是没把这句讽刺吐出来,只是淡淡地说:“你应该清楚,埃尔文在手下必死,只不过不希望他死得太早。他死得越晚,受得折磨越多,他家族就能过得好点。如果你想以自己来换取他自由,最好不要开口,那只会激怒。如果激怒,那后果会十分严重。”
可可头几乎要垂到自己胸口,带着呜咽,轻声说:“不是为他,真不是!承认,原本是对他有好感,可是……可是后来发生事完全超出想象。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做出那些事来。但是没有背叛你,真没有!……至少身体没有。”
“难道你会对有好感?”李察淡淡地嘲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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