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露骨问题,李察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强作镇静,分辨说:“是领主,巡视军营不是职责所在吗?”
“那是刚德、奥拉尔
哗,营帐门帘被拉开,流砂探出头,向李察招招手,然后对帐内人说:“好,先这样。你先回去吧。”
“好。”营帐内响起果然是伊俄声音!
李察心忽然感到阵刺骨寒冷,手不自觉握紧灭绝刀柄。
伊俄从流砂营帐中钻出来,向李察笑笑,就向自己营帐走去。他笑,依然完美灿烂,但是看在李察眼中却是富含深义。
李察差点把刀拔出来。
李察浑然不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把刚德打发走。他心中充满嘈杂声音,以至于自己真实心意都被压下去。
“只是想在军营里巡回看看而已……”李察对自己说。然后仰头,用力灌几大口烈酒下肚。
如火般烈酒下肚后,李察才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中酒瓶,实在想不起来这东西是怎出现在自己手里。他可没有随身带酒习惯,营帐里也不会有。
身为全军统帅,在军营中喝酒可不是个好主意。李察向很注意这些细节,于是想把酒瓶扔掉,可是想想,却又塞进怀里,信步走着。
长刀灭绝拖在地上,刀鞘不时跳动,在小石子上砸出火花。
他强行控制着自己,走进流砂营帐,坐下,把视线焦点盯在对面帐壁上。刚刚如果再多看眼伊俄,李察就会觉得控制不住会做点什出来。
流砂回转身,放下帘布,然后坐到李察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随后流砂发现李察表情僵硬,目光更是死盯着对面块营帐帐壁看,就象那里有张五阶构装图纸样。她嗤声笑出来,伸手在李察视线上摇晃好几下,才算把他注意力抓回来。
“找有事?”流砂始终带着玩味淡笑,盯着李察看。
“不……没事。只是在军营里随意巡视下。”李察有些支吾地说。他张嘴,就喷出股酒气。流砂笑得更加明显。
“巡视军营?那可不是你应该干事。你想巡视什?”
在另座营帐里,刚德和奥拉尔正凑在起,研究着地图。说到半,刚德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于是随手在怀里摸,却是怔。怀中酒瓶已不翼而飞。
染血之地夜很寒冷,可是风中却偶尔还会吹来属于白昼燥热。李察视线从哨兵、马厩、篝火上扫过,然后落在前方不远处座营帐上。
不知不觉,他还是走到流砂营帐前。
营帐中还亮着灯火,流砂仍然没有睡。可是投在帐壁上人影,却是两个。
李察定在当场,心中嘈杂时尽去,化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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