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递过去个酒杯,余英男倒个满杯,直接口干,然后脸猛然胀得通红,剧烈咳嗽起来。
二爷叹口气,摇头道:“又是这样。”
“总是忘这东西有多烈,不过没关系,越是这样越过瘾!”
“现在天蛇已经死,你要不要过来和起住?这样也好……啊,有个照应!”
在余英男来说,这原本是件小事,以往也不是没有猎人在她这里暂住,可是这次,她却说得有些结巴。
千夜想想,点头道:“好,不过过段时间就有可能离开这里。”
余英男想问他要去哪里,可是话到口边,却变成句:“好,你去收拾东西吧。也要到二爷那里去次。”
等千夜离开后,她呆呆地站半天,才换衣服,向猎人之家赶去。
余英男低头看,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是空心穿着战术夹克。这种短夹克行动之间,从千夜角度望过来,胸前风景览无余。
余英男毫不在意地说:“又不是没被你看过。以后出任务时如果受伤,说不定还要被你看得更多。有什大不?”
千夜不知道该接下去说什,只能僵直着身体任她摆弄。
直到把千夜断掉肋骨接好并固定住,再清理包扎所有外伤,余英男才松口气。看看满手鲜血,随手就想往衣服上擦。
“等下!”千夜把抓住余英男手,强把她拖向浴室。
晚上猎人之家十分安静,二爷仍然坐在柜台后面,戴着老式眼镜,翻着书。
看到余英男推门进来,二爷说:“你来比想得要晚些,时间差不多,去帮把大门关上吧!”
余英男反撩起腿把大门重重踢上,然后屁股坐到柜台上,敲敲台面,说:“有酒吗?”
二爷搬出坛传统烧酒,说:“只有这个。”
余英男皱皱眉,说:“喝不惯这个,不过没关系,有酒就行。”
千夜力量格外地大,大到简直不容抗拒。余英男别说没有恢复原力,就是处于最佳状态时也无从抵抗。她踉跄跟着,心里又是惊慌,又是有些小怕,只是在想:“他……他难道喜欢在这种地方……做那个?”
想到这里,余英男忽然觉得全身有些发软,原本恢复点力气又不知道去哪。
千夜把她拉进浴室,然后打开阀门,握着她双手按到水流下,开始清洗上面血迹。千夜手势细腻轻巧,也很用心,连指甲缝也没错过,这是他处理伤口手法。
余英男先是愕然,然后渐渐转为平静柔和,静静地看着千夜从耳边滑落半长头发,在昏暗灯光下,似乎有光芒流溢。
等到把全部血迹都清洗干净,千夜才松口气,说:“好,该走。还要去收拾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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