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这个自诩已经把上海和北京酒吧逛个遍情场老手信誓旦旦告诉陈二狗,在SD这类house风格酒吧里,泡酒吧妹没半点技术含量可言,唯需要技术支撑便是外貌、舞姿以及口袋里钱包厚度,当时在场张兮兮也大为赞同,然后阴损尖刻地大肆贬低陈二狗番,无非是诋毁他没钱、没貌、衣着没品位、跳舞僵硬,其实那个时候陈二狗身上穿着小夭从七浦路精心淘来套衣服,虽然廉价,但起码看起来极为清爽,而且陈二狗那挺跟大学生普遍奢靡精神面貌不样气质也还算惹眼,加上在附近这块积累起来威望,越来越多来酒吧厮混女孩因为各种原因对他产生少儿不宜想法,不过张兮兮才懒得管这些闪光点,在她眼中陈二狗就应该被卖去做鸭子然后天天晚上被群臃肿狐臭怨妇狠狠蹂躏,尤其每次当脑海中想象着身材瘦弱陈二狗被肥胖丑陋中年妇女玩弄后,被砸几张钱在脑袋上,张兮兮就特有快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仰天长笑肥婆。
张兮兮来酒吧般都是晚上没夜生活闲暇时候来看小夭,而小梅则是为抱陈二狗大腿,这家伙脑子里满是《东周列国志》和《三国演义》那类让现代人觉得荒诞演义情节,张兮兮除抹杀陈二狗切正面形象这个最大兴趣爱好,再就是抽空鄙视这个顾炬圈子里昔日大红人,她很费解个很有范儿北京高干子弟怎就心眼蒙猪油非得纠缠陈二狗,她瞥眼坐在对面高翔,本正经道:“小梅,以前没发现你脑子有病啊,跟顾炬那帮人小日子不挺滋润,怎碰到二狗这牲口就堕落到令人发指地步。”
“你丫脑子才有病。”
小梅翘着二郎腿,他对陈二狗恭敬,可不意味着对张兮兮这类比他低个层次富家千金卑躬屈膝,他老子和刚进入政协外公虽然呆辈子清水衙门,可好歹都是正局级,真要有事情莅临上海指导工作,不敢说惊动上海市委书记或者市长这个位面大人物大驾,但让两个市委副秘书长小心翼翼伺候着不是危言耸听。这位自认不入流北京公子哥笑道:“张兮兮,打是亲骂是爱,瞅你也不对劲,怎处处针对狗哥,该不会是想挖小夭墙角吧?你要真敢那做,服你。”
“神经病。”
张兮兮张牙舞爪道,猛喝口葡萄酒,“除非陈二狗明天中五千万大奖,然后去整个容,还可以考虑下。”
王虎剩和陈二狗来到这个小梅包下来角落位置,看到张兮兮,王虎剩就跟发情公猪样乱拱,媚笑道:“脏兮兮,今天去水果店看到木瓜,因为放得时间有点久,在降价捆绑销售,特地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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