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六欲言又止。
陈二狗压低声音道:“乔六,你说说看,除你,谁最想魏家遭殃,或者说谁能对魏家构成直接威胁?”
摸不清陈二狗心思乔六脑筋急转,生怕个说错就惨遭横祸,生死关头他不得不对自己每句话每个字眼吹毛求疵,酝酿片刻道:“白道上其实只要魏端公死就两清,不会格外对魏家其他成员痛下
匪都是乔六请来买凶,群找不到工作又不甘心回乡下受白眼而选择铤而走险家伙,断条胳膊在他们那行是常有事情,只要事后给钱足够,就能消灾,不过钱到底出多少,由谁来出,都得你操心。魏端公有两家私下关系很好医院,出放血事情般都会去那里,等下让解放带你去包扎,山下那些家伙点不知情,只说来砍人,没说砍谁,所以现在最紧要是看你怎收拾乔六,是杀是放,你句话。”
周惊蛰咬着嘴唇来到陈二狗身后,本来想说魏冬虫事情,可看到这个男人整个鲜血模糊、疤痕遒劲后背,她瞪大眼睛,说不出话,她无法想象个人类受过如此多重创后还能存活下来,她当然不理解陈二狗在大东北刮烟炮日子里顽强,被畜生撕咬也好,靠罐罐苦涩中药撑过18岁也罢,活下去不是什不起奇迹,只是个义务。
“放心,冬虫定帮你带回家。”陈二狗转身轻声道。
周惊蛰点点头。
不管这个男人如何亵渎侵犯侮辱过她,这都不妨碍她对他越来越不容置疑信任,周惊蛰深知这份信任来之不易,哪怕这个男人以后用卑劣手段强行占有她身体,经过这场刀对刀再赤裸不过血拼,她对他说每句话仍然深信不疑。
有陈庆之在,伙刀匪哭爹喊娘,跟见着阎王爷样,几个手脚完整早就主动丢掉战刀,陪乔六起下跪求饶,还有人使劲磕头,骨气尊严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再重也重要不过生命,没亲身经历过生死存亡恐骇关头,他们也会使劲嚷男儿膝下有黄金,比谁都带劲,事实上有屁用。
陈二狗来到乔六跟前,蹲下来抽着烟,笑问道:“乔六少,不想死?”
乔六拼命点头。
“可以。”
陈二狗表情谈不上凶神恶煞,却让乔六毛骨悚然,道:“,打电话把魏冬虫放,她如果少根头发,你不是有剥皮刀吗,刚好最擅长这个,就替你开膛剖肚,反正事情到这个地步,也不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和气生财什全是扯淡,你心里知道,也肚里清楚,别跟表忠诚,发毒誓?能跟你口气发十几个毒誓玩玩,信你就是2逼里2逼。二,花钱把这些缺胳膊少腿人送回去,人10万,你出钱,帮你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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